但是,很明显丁茼的话把他怔住了,现在当官的谁都怕网络,他可不想惹祸坑爹。
把老爹的乌纱帽坑没了,自己以后也就没得混了!
他马上就服了软:“刚才是撒谎吓你们的,我爸就是个杀猪匠。今天这事到此为止,我认倒霉了!行吗?”
见耳钉男被吓成那样,旁边还趴在地上的两个小混混都忍不住偷笑,赶紧帮着他继续撒谎:“对对对,他爸就是个杀猪的,每天都在农贸市场卖猪肉。”
“闭嘴!”
耳钉男瞪了两人一眼,一副嫌弃的样子,“你们那臭嘴闲不住是吗?我让你们说话了吗?不说话,没人把你们当哑巴!”
说完,他爬起身来,一瘸一拐地尝试着走了两步,觉得自己还能走,便回头朝着其他几个小混混吼道:“还不嫌丢人吗?走啦!”
等小混混们走远,丁茼脸上有点得意,她望了望还傻乎乎的袁小琴:“妈,看到没?很多坏人,其实都是纸老虎!我经常让你别担心我,我能保护好自己,你还不信!看看他们那尿性,几句话就吓跑了,好笑不?”
卞向阳暗笑,这算什么观点和理论?
袁小琴反应过来,阴沉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质问道:“那你刚才还求救?要不是这位帅哥在,要不是他帮忙,你现在都不知道被他们……唉,真是一天天要人命,你能让我少操点心吗?”
“好好好,以后都听你的!”
丁茼脸一红,光顾着说服母亲,得意忘形,一下把话说过了。
她朝着卞向阳嘿嘿一笑:“谢谢哥哥啊!”
……
卞向阳把丁茼和袁小琴请到文化宫门口烧烤店里,找了个包间,凭感觉点了一大堆女生喜欢吃的肉串和蔬菜,又给自己叫了一扎啤酒,坐在旁边慢慢地喝着。
考虑到丁茼在旁边,他并没有再和袁小琴提起张才海的事情,而是和丁茼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问了丁茼才知道,原来那个姓林的耳钉男白天的确去喊人了,回到集市上却没有找到卞向阳。
一伙人觉得卞向阳和丁茼应该还在县城,便骑着摩托车到处找。
没想到,最后他们还真找到了在培训学校学美甲的丁茼。
还好,丁茼从培训机构放学出门就现他们跟着自己,她立马就分别给卞向阳和袁小琴出了求救信息。
万幸,正当小混混们逮住她,污言秽语逼迫她来到球场上,刚开始动手动脚时,卞向阳和袁小琴就找了过来。
“学美甲?”
卞向阳有些不解,“你没满十八吧?理论上,不应该是在念高中吗?怎么还有时间学美甲?”
“十八岁还多了!”
袁笑琴生气地瞅了一眼丁茼,苦笑着告诉卞向阳:“她从小就像一个调皮的男孩子,一点都不听话。高考时,连个三本都没考上。我说去念个专科吧,她偏不去。闲了两年多,这才决定来这学什么美甲……”
原来是这么回事!
卞向阳赶紧安慰袁小琴:“36o行,行行出状元,上大学也不是唯一的出路,你也别太着急了。她一个女孩子,学美甲也挺不错的。至少,她将来能养活自己。”
“还能怎么办呢?就这样吧!”
袁小琴叹气道。
闲聊间,袁小琴也知道了卞向阳的来历,出于内心对卞向阳的感激,她慢慢敞开心扉,和卞向阳聊起了自己的事情。
这些年来,袁小琴独自带着丁茼,一直没有再嫁。事实上,她条件不好,又带着“拖油瓶”
,也没有人真心想要她……
丁茼聪明得很。她见母亲和卞向阳似乎有话要单独聊,便借口要去卫生间,起身走了出去。
袁小琴和卞向阳都没有注意,丁茼假装出了门,但她马上又返回缩在包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