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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女真人开始吹响号角,大量的骑兵排着松散的队形,开始准备动攻击。
“嘿嘿老爹,这群鞑子要来了,咱们是不是再附送点‘礼物’?”
微笑着看着远处逐渐汇聚,扑向险山的女真人骑兵,李如松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对自己老爹说道。
此时险山城墙,经过明军整整一夜的改建,已经大变样:城垛子上面安放了大量的厚实的门板,每个门板上只留下一个或几个直径二十厘米左右的孔。明军三到五人一组,一人负责通过小孔射火枪、弓箭,剩下的几人复杂警戒城下敌人是否使用云梯,同时负责装填“弹药”
,随时准备与爬山城墙的敌人肉搏等工作。
整个险山的2oo杆各种样式的火枪,加上自己父子俩跟罗鑫那里打劫来的火器,李如松勉强凑够了24o杆火枪,还好火药够充足。
接着李如松使出现代战争的战壕战和碉堡战,利用险山城里堆积如山的大块木料,把城墙用来架设射火枪和弓箭的城垛子,硬生生的改造成了一个个防弓箭碉堡。
然后李如松又利用险山城墙内侧的七八座了望哨,每座了望哨布置三名士卒,两人持盾牌档箭,一人负责瞭望判断敌人距离。
“嘿嘿老爹,咱们只需要等潘叔的信号,然后直接开枪、放箭就行。鞑子不是自诩弓马无双吗?看看这次他们的弓马还有什么作用!”
冷笑着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杀来的女真鞑子,李如松幽幽的说道。
“这是什么玩意?”
目瞪口呆的看着险山城墙上的一切,王杲喃喃自语道,自己自诩也是在明军编制里混过,见过大世面的人,但眼前的这一切去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啊!
王杲不禁一阵心里虚,表面上自己打出恢复女真先祖荣光、驱逐明朝蛮子的大旗,来掩饰自己的反叛意图,实际上要不要为了更大的权利,谁放着旱涝保收的明朝“公务员”
不干,跑去当居无定所的“马匪”
?
“巴彦!你带着部落的勇士跟随哈达部和叶赫部动攻击,记住不要冲的太靠前,我感觉这群明军有点古怪,让我们的勇士当心点”
思考了半天之后,王杲还是决定出战,毕竟这次自己和叶赫部、哈达部约定一起出击,如果这个时候自己畏战不出兵的话,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该死的!清加努、孟格碌这两个白痴。让他们驱赶那些明朝百姓攻城,试探险山的虚实。这两个家伙居然贪恋这些苦力,想给部落增加奴隶而拒绝!他们这样只会使更多的勇士失去生命的!”
恼怒的咬牙切齿骂着另外两位部落领,王杲死死地盯着远处的险山城,这可是自己叛逃以来最大的一次军事行动啊!
“嗷唔!”
大群的女真骑兵,出狼一般的嚎叫,疯狂的驱赶着马匹冲向险山,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堡垒,只需要几轮攻击,这里便会像那些村庄一般,屈服在他们的骏马、弯刀、弓箭之下,任他们欲与欲求!
黑压压的骑兵迅接近险山,在距离险山城墙大概一百米左右的时候,所有骑兵放缓了度,开始张弓搭箭,对城头的明军进行火力压制,同时消耗明军的“弹药”
。身后还有大群的步兵推着包裹着熟牛皮的木质盾车,缓慢的接近城墙,盾车后面是手持巨斧、凿子和弓箭的辅兵,他们依靠盾车的防护接近城墙,近距离用弓箭攻击,同时用巨斧、凿子凿穿城墙!
“大家保持冷静,等我信号再动攻击!不要管那些步兵,你们的任务是攻击骑兵!”
李如松拔刀在手,在城墙上跑动着鼓舞士气的同时下达命令。
“兄弟们,你们看看这群女真土鳖!丫的都没裤子穿了,光屁股来险山晃悠!丫的就是一群乞丐,你们可是咱大明的正规军!给我狠狠地打,打赢了狗鞑子。我和我爹给大家请功!”
昨晚李如松成功的利用两个鞑子,激了险山明军的士气,同时也使众人折服,开始承认这个孩子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
甚至有不少士卒认为,将门虎子,李如松虽然只有十岁,却是李成梁的儿子。昨晚李成梁对险山的整编,以及后来鞑子袭来临危不惧,镇定自若的指挥,可是深入人心,儿子又亲自杀了两个鞑子,所以士卒们均认为,有李家父子在,自己最起码不会像之前那样被徐奎当炮灰。
信任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不需要华丽的词语和行为,在这群时代守卫边疆,与女真、蒙古厮杀的士卒看来,身先士卒、勇猛善战的统帅是最可以信任的。最起码自己可以受到平等的待遇,不用担心被当作炮灰牺牲掉。
徐奎昨天被杀,之所以没有造成兵变,最大原因也是他没有得到士卒的信任。他在险山城给自己和几个亲信准备马匹,随时准备逃跑的事情,在险山可是人尽皆知。以及他克扣士卒口粮,用以中饱私囊的行为,使大多数士卒感到不满。等等很多事情,使徐奎丧失了士兵的敬畏,只有深深的仇恨!
“将有必死之心,士无贪生之念啊!”
在僧格林沁的保护下,站在城墙上,默默的观察着远处逐渐靠近的女真骑兵,李如松在心里默默的思考着。
女真鞑子的第一轮攻击,基本上没有给险山造成任何伤亡,除了几个倒霉蛋被偶然穿过射击孔的弓箭射死以外。大部分士卒都被木板保护的很好,只是按照李成梁的命令,默默的张弓搭箭、点燃纸媒等待进攻信号。
明代火器的有效射程,一般为18o米,这个距离是火器攻击的最佳距离,可以最大限度的挥各种火铳的威力。李如松专门搜寻险山城内善于计算距离的士卒,令其在了望哨上专门负责计算距离,15o米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