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师明言。”
裴文思恭敬询问。
谁知慧明大师对此事笑而不语,他转而说起另一件事。
“不知裴施主来所为何事。”
裴文思迟疑一下,还是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象棋放在面前,朝慧明大师的方向一推。
“裴某不解,望大师解惑。”
慧明大师轻轻拿起,也只是离开桌面而已,就被放下。
“这副象棋重量不对,应该有缺失,这缺的东西便是答案。”
裴文思拿回象棋,本想立即打开,却止住想法,先与慧明大师道谢。
“多谢大师替裴某解惑。”
“阿弥陀佛,能帮到施主就是老衲的荣幸,施主请吧!”
“裴某告辞。”
离开方丈的禅房,裴文思捐了香油钱,她找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打开手里的象棋。
将棋子一一摆放好,最后现,黑方将领缺少一个‘卒’。
“马前卒?”
裴文思立马想到这里,她快的回想,她爹生前身为大将军,在他面前的将领有很多,哪个才是那个卒。
前锋,有了,那个前锋副将冯三远。
想通各处环节,裴文思气的一口银牙咬出血来。
当初就是这个贪生怕死之辈,逃出来后说她爹是个降将,不战而退,最后妄送千人性命。
要不是爷爷功勋在那,她们母女就会被流放千里,永不回京。
自己为了洗刷冤屈,选择进入镇南军,也被人百般羞辱。
而今那冯三远,已经做到边关的游骑将军,与宁州刚好相反。
这里面的巧合不敢想,为什么逃出来的冯三远会那样说,为什么之后他就被调离原来的军队,为什么他一个逃兵能做将军。
一连三问,裴文思都想直接去边关询问,可是她不行。
路途遥远,来回时间不够,怎么调查,还有秦王府的东西没找到,没有有力的证据,那冯三远怎会说出实情。
那就再走一趟秦王府,这次去秦王新宅试试。裴文思下定决心便快马回程,晚上,她潜入秦王府,躲过一层层的巡逻,她第一去的便是书房。
当她进去之后才现,这秦王府的书房是不是大了点,来不及多想,裴文思开始摸索着找东西,
这倒是被她找到好多有用的,她常年在军营,需要巧制机关,起到杀敌的作用,这秦王府里的机关虽然精巧,却也正是因为小,没有军营的机关复杂,裴文思三俩下就拆开,这反而让她现很多不得了的东西,那就通通拿走。
最后,裴文思在秦王书架的后面的暗格,找到陷害她爹的证据,裴文思看着手里的证据,一口银牙差点咬碎,狗贼,他们在前线奋勇杀敌,这些人在后方构陷污害。有了这些证据,再把冯三远抓到京城来给她爹洗刷冤屈,还她爹一个清白。
裴文思将东西收好,之前找到的一些证据也通通带走,准备离开时,她看到这满屋子的民脂民膏,她心念一动,装作窃贼顺走几件珍贵的小物件,在拿到案桌位置的时候,看到桌子上的个人印章,裴文思突然福至心灵,顺手就在桌上抽出十几张纸出来,在上面的位置按上印章,不管这个能不能用,总能拿出来坑这狗贼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