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红耳赤,不敢看她的脸,只敢将视线落
到她的脖颈上(),随后定定地看着她颈上的一颗小痣(),看得怎么也移不开眼。
“你,你脖子上有颗痣。”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看这毛头小子春心萌动的样子,乔知予勾唇一笑,明知故问:“哪里?”
“右耳下三寸,颌下,颈侧。”
他呆呆地回复。
乔知予仰起脖子,惫懒地拖长了调子,像打了个懒懒的哈切,“我看不到,启蛰,指给我。”
她的脖颈本就纤长,这样一抻,愈加修长,甚至不太明显的喉结也凸显了些。武者绝不会轻易将脖颈脆弱处这样示于人前,杨启蛰从未见过她的这一面,此刻只觉得目眩神迷,心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缓缓挪动,靠近她一些,见她没有后退,他色心大起,忐忑又激动的又靠近她一些。
“在这里……”
他呢喃着,微微倾身,舔吻上她颈侧那颗小痣,又舔又吮,顷刻之间,情动不已。
乔知予也没闲着,礼尚往来的把手放到他的胸上,毫不留情地狠狠揉了两下。
“嗯!”
旖旎的氛围顿时被打破,杨启蛰赶紧扯回身,惊讶地看向她,“你怎么这样?哪儿有女人这样的?”
哪儿有女人揉男人胸的,而且力道还这么大!色狼!
乔知予面色坦然,“我是你的女人,摸摸你的胸怎么了,小气,你不也舔我脖子。”
他的女人?
她是他的女人?
这句话极大的取悦了杨启蛰,他又美滋滋了。
是啊,她是他的女人,摸他的胸,是因为她也喜欢他。
她喜欢他!她是他的女人!
思即至此,杨启蛰骄傲地挺了挺自己的胸。
他壮着胆子,提出了一个十分具有男子气概的要求:“我要亲你的嘴。”
乔知予颔首一笑,“我就在这里,想要什么,就来取吧。”
她同意了!
杨启蛰大喜过望,情难自禁地扑了上去,与她唇舌交缠。
他正陶醉其中,亲着亲着,天旋地转,她拥住他,把他压到了身下……
很快,小地穴里传来了呜咽声,“不对劲……”
“你玩我,又在玩我,别玩了……不是说好了要做我的女人吗,大骗子!”
“让我放进去吧,就一次,呜呜呜求你了。”
乔知予轻笑道:“好笨一条色狗。”
“你还骂人!呜呜呜我不干了!”
“这可由不得你。”
折腾了半宿,他与她都累了。
风清月明,蝴蝶飞舞,巨大的枫木之下,小小的地穴之中,两人相拥而眠。
良久,杨启蛰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她,悄咪咪撑起身来,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小卷红线。
趁她熟睡,他将红线一圈又一圈绕在她与他的一缕发丝上。
男人和女人,今生之所以能在一起,不是因为前尘未了,也不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因为各自的灵魂在投生的途中,曾共一条渡船渡过冥河。
这一点点微小的缘分,如此脆弱,如此易散,所以要用红线,将两人缠上一圈又一圈。
阿妈,阿妈。
我许下最后的心愿。
我想与她长长久久,相爱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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