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姐平时对金慧乔已是无比崇拜,现在听凌子风居然对其称呼小金,想必真有来头,但见其态度暧昧,知其不肯原谅自己,于是再次躬身九十度,不敢起身。
凌子风心想:她也是救夫心切,就不再计较,遂令其坐在沙上将事情原委细说一遍。
听完叙述,凌子风面无表情道:“胡孝珠的家庭情况你知道吗?”
南智贤考虑了一下,回道:“只知道她母亲前年得了偏瘫,不能行走,常年卧病在床,父亲刚退休,且患有风湿性关节痛,听说近来越来越风,下面还有一弟弟在上大学。”
凌子风闭目想了想,开口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把她家的地址告诉你表姐。”
然后睁眼瞧了瞧段心柔:“你俩辛苦一趟,到胡孝珠家想法拉上关系,务要取得他们的信任并巧妙的能聘请我给他们看病,但不可暴露你们的身份和真实目的。”
二人遂领命而去。
剩下凌子风和南智贤二人,一人依旧闭目养神,一人却显得局促不安。
停了一会儿,南智贤忍不住问道:“凌先生,胡孝珠伙同他人设计陷害我们,我对他们已恨之入骨,你现在却怎么要给他们看起病来?”
“上天有好生之德,医者仁心吧!”
凌子风随口一答。
南智贤不信他如此年轻有多高的医术,但想:既如此,必有其意,于是又追问道:“我不知道先生有何计划,这样真的能行吗?”
“我说行就行。”
凌子风一副毋容置疑,胸有成竹的样子。
南智贤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始终冷冰冰的如此高傲和冷漠,甚至不愿睁眼看一下自己,而且自信的可怕。
令人窒息的气氛让人实在受不了,南智贤试着问道:“倘若此,不知对先生又如何报答?”
凌子风这才睁开眼,盯了她许久:“你确定要报答吗?”
“俗话说,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
南智贤不假思索道。
看来这点中国和韩国是相通的,受的都是传统的儒家思想教育。
“你可想好了,我一旦出口,是不喜欢别人拒绝的。”
凌子风再次强调。
想到能让自己的夫君早日出来,免受牢狱之灾,南智贤已顾不得许多,随口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你可不能提象郑勋泰那样的无理要求。”
“绝对不会,除非南小姐主动爱上我。”
凌子风突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凌先生真会开玩笑,那是永远不可能的事。”
南智贤虽如此说,但心中不免悸动了一下,她无可否认凌子风身上有一无形的魔力在吸引她。
“南小姐若不信,你尽可问你的表姐,大凡女人和我相处一月,都会无条件的,死心塌地的爱上我。”
凌子风居然说起了俏皮话。
“凌先生说话还挺风趣,我还以为你不善言谈,只是可惜我们不能一起工作,否则我还真要试试你的个人魅力。”
她完全把凌子风所言当成了笑话,故而言毕朝凌子风哈哈的大笑起来。
“南小姐还真说到点上了,我的条件正是要聘请你为我工作。”
凌子风一五一十将自己的来历和打算说了一遍。
南智贤听了犹还不信,疑问道:“凌先生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
“千真万确,不过有两种方案,一是入股,二是高薪聘请。”
南智贤见其说的很是郑重,凝思了一会儿道:“好吧,你若能妥善解决此事,我会考虑的。”
再说金慧乔,段心柔二人按地址来到了胡孝珠家门口并摁响了门铃,胡孝珠正在家服侍二老用药,急忙打开房门,见是二位漂亮姑娘互相搀扶着伫立当地,显是一人受了伤。遂问道:“二位姑娘,这是……?”
金慧乔微欠身子,施了一礼,说道:“姐姐,我们来此办事,我的朋友不小心崴了脚,不知家中可有碘酒?我们想借用处理一下并稍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