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子风依然稳如泰山,对来者视若无物,悠然的吐着烟圈。
贺忠献见自己的宝贝儿子依然还蒙在鼓里,不知自己辛苦几十年创办的隆盛集团因为他的色欲之错,马上就要遭受灭顶之灾,毁于一旦,不由怒火万丈,上前抓住他的衣领,一边骂着:“畜牲,混蛋!”
一边拳打脚踢,乱扇耳光,直至筋疲力尽,方才罢手。
待气息稍微平复,他又把儿子拉到凌子风面前,声色俱厉道:“快跪下给凌先生赔罪,求得谅解,不然我今天就打死你!”
贺知非平常被宠溺惯了,没想到今天老爸对自己会这么狠,而且一堂堂企业老总居然会对凌子风低声下气,一味讨好。
他本不是糊涂人,很快就意识到其中必有极厉害的原因,于是忙跪在凌子风面前,叩谢罪。
凌子风却不理不睬,依然我行我素的吐着烟圈。
贺忠献见其不肯原谅,心急如焚,再也顾不得面子,慌忙上前也曲身跪了下去,言道:“敞人贺忠献,隆盛集团公司总裁,没想到犬子贺知非胆大包天竟敢和凌先生作对,至于如何惩罚,任凭凌先生处置。只不过看在我诚实敬业,辛苦一生的份上,能否放过隆盛集团公司一马?”
凌子风闻贺忠献也算正派人士,只是对贺知非过分溺爱,疏于管教,才养成了他恃宠而骄,横行不法的恶习。
何况贺忠献还是区政协委员和人大代表,这样传出去实在是影响不好,念及此,他忙俯身将贺忠献父子用手托起,只是顺势在贺知非的胁下和膻中穴轻按了两下。
这才对贺忠献冷冷道:“念你是条汉子和响当当的人物,为人还算正派,这次就姑且饶你一次。但贺知非仰仗家族势力欺男霸女,令人憎恨,必须为此付出血的代价。
你且把他带回去严加管教,好好改造,做一些对社会有益的事情。等我认为满意了,再通知对你公司施行解禁。”
贺忠献一听头都大了,虽然是暂时的抑制但这不是要了公司的命吗?
于是忙不迭道:“还望凌先生开恩,如此公司二三千人的生计可是个大问题啊!”
凌子风不耐烦的喝道:“快带人离去!这已是最大的宽容,没让你们公司立时倒闭破产已经不错了!”
贺忠献彻底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额头冷汗直冒,直吓得唯唯诺诺,连忙改口答应,贺忠献命手下正要带人全部离去。
奇怪的一幕生了:除自动抱头蹲下的之外还有其余人等或站或卧都是动弹不得,包括贺知非只要一动也会痛彻心扉。
贺忠献正自困惑,凌子风又已冷冷说道:“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凡是不能动弹的皆被我用独门手法点了死穴,若三个时辰内不能及时解穴,届时非死也是终生残废,当然这种手法世上无他人可解。”
伤者闻之,皆嚎声大叫:“贺总,快救救我们……”
凌子风冷哼一声,叹道:“我虽然能够解穴,但颇费人的心血和功力。这样吧,咱们做个公平交易,刚才贺公子对属下下令,打中我一棍赏五万,砍中我一刀赏十万,我就仁慈一点把你们的命按一棍一刀计算,每治好一个拿棍的五万,治好一个持刀的十万,各位可有异议?”
贺忠献看着自己的儿子,恨不得上前把他给活剥了,没想到他给自己又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正自盘算如何办,却听雷猛迸了一句:“老大的解穴法越早越好,迟了,血管坏死,想救也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全场立刻炸了锅:“贺总快给我们治呀,我们为公子出生入死,可不能见死不救呀!”
“还啰嗦什么,赶快救人要紧!”
“凌大侠,我手机上有钱,要不先给我救?”
“我自愿付钱,快给我救!”
顿时喧嚣声一片。
贺忠献大声制止了人们的话语,他即使再不愿意,此刻他也知道慷慨点,收拢人心,绝不能做不义之举,让人见笑。
于是忙不迭安慰道:“大家安静,现在就统计人数,付款后由凌先生开始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