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洛浮溪和那人的事情,席璇也只是知道个大概,但每当她再想去问的时候,洛浮溪却是各种躲闪遮掩,几年来依旧是把那人的身份瞒的□□无缝。
“所以你说,我咋放啊。”
席璇在毛巾里包好冰块,两端系在一起弄了个简易的冰块包。
靠躺在沙背上,席璇仰头闭着眼睛把冰块包放在已经肿起的眼睛上。
早上她还要回酒店,不能让安乐看出她眼睛的异常。
“那你打算怎么办?”
洛浮溪已经完全平复了心情,歪着头问席璇。
她虽然是被拒绝了,可不知道是怕伤她太深还是那人习惯性的温柔,那人拒绝她后还补了一句至少在大学毕业前,不会谈恋爱。虽然多少有安慰她的意思,但也算颗定心丸。
但席璇这边不一样,安乐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这对席璇就很不妙了。
“我还能怎么办?”
席璇撕咬了下嘴唇,留下浅浅的牙印,“守着呗,看看究竟是谁。如果真的合适乐乐的话,再说吧。”
席璇的话语中有淡淡的不甘,腮帮子鼓鼓的,明显是咬着牙压着情绪。
洛浮溪也不知道该如何开解席璇,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倒在床上,手臂压在脑后,脑子里全是那人的身影。
“老席,我觉得咱还能努努力,安乐虽说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但马上就要上大学,她们俩没准就要分开,到时候天天陪在她身边的人可是你。”
望着天花板,洛浮溪声音有些飘忽。
席璇放在沙上的手指一动,随后抬手拿起了盖在眼睛上的冰块。
“我从来没说过不努力,只是这次来的太突然了,我一时难以接受才会这样。”
席璇换了冰块,又重复之前的动作靠躺回沙背上。
她不是遇到挫折就会退缩的人,只是这次的消息确实有些太让人难以接受,所以她才会失控大哭,待到泄完也就恢复了正常。
在酒吧待到五点多,席璇看着眼睛的红肿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只剩下眼角和边框还有些微红以外去他地方已经恢复如常。
“我回去了,你也好好休息吧。”
对着趴在屏幕那边几乎已经睁不开眼睛的洛浮溪,席璇自顾说了句,也不管洛浮溪有没有反应过来就挂了电话。
走出酒吧,席璇深呼吸口气,外面鲜的空气和酒吧里掺杂着烟酒的糜烂气味完全不一样。
打车回了酒店,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小夜灯,在床头散着微弱的白色柔光。
安乐在床上侧躺着睡得很安稳,眉梢上扬唇角微勾,本就柔和的小脸更是带着一种安静的甜美,勾的人忍不住就想要沦陷在这美好之中。
“你说说你,要是当初不钻进我怀里那该多好,弄得我替你打架报了仇,还要赔上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