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葳假装不知道他出去一趟是去干什么,刚准备趴下,就看见他把窗帘给挂上。
又是反锁门,又是挂窗帘,这明显是要白日宣那啥!
郑葳抱胸:“你这是干什么?”
祁元潜一本正经解释:“咱们村人都不讲究,经常不敲门就直接进来,万一被他们看见怎么办?”
我信了你就有鬼。
看她不动,祁元潜挑眉看她:“还要帮你按吗?”
不能怂,脱都脱了,也不差现在。
“当然!”
郑葳把衣服往下一拽,一副要去英勇就义的表情。
祁元潜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不到处乱飘,把红花油倒进掌心里搓了搓,感觉到手上有了温度,才把手按到郑葳的腰上。
郑葳突然受了这么一下子,肌肉疼得不受控制地轻颤。
郑葳还等着他下一步动作呢,他把手抬起来,然后把她腰上的袄子给她披好。
郑葳蒙了,这是怎么个操作?
就听祁元潜说:“好了,没有大碍,忌口辛辣。”
郑葳的眉毛快皱成麻花,祁元潜笑着问:“你还在等什么?”
不是我等什么的问题,是你说的要给我把淤血揉开。
祁元潜轻咳一声:“跌打损伤之后,不能立刻涂抹伤药,伤口肿胀会更严重。”
那你刚才架势做得那么足,又是拉窗帘,又是锁门。
明显自己是被耍了。
郑葳受不了这委屈,给祁元潜表演了一个当场虚弱。
“我感觉后背火烧火燎的,好像伤口炎了。”
祁元潜心里一紧,把虚虚盖在郑葳身上的衣服掀开:“哪里不舒服?”
郑葳的手在后背上摸索了一番,最后确定位置:“就这里,我看不见,是不是有点肿?”
祁元潜原本悬着的心,在看到郑葳手指的位置后,变成了无语:“那个位置没有伤,完好无损。”
“那你为什么要往那里涂药?”
祁元潜小声:“你有没有想过,就是你那里没有淤血,我才把药上在那里。”
如果涂在伤处,肯定会肿胀。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郑葳把头埋在枕头里,沉默了两秒钟,假装没听见祁元潜低沉的笑声。
即便是鸵鸟都不可能一直把头埋进沙子里,郑葳也不能一直把头埋在枕头里。
“那个地方不疼了,但是后背还是很疼。”
祁元潜配合道:“那怎么办,给你找个老大夫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