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九与6吾相对而坐,两人中间横着一把开了刃的匕,刀刃直对砚九。
砚九看着那匕,不以为意:
“6吾大人,找我办事,要遵循我的规矩,这个你知道吗?”
6吾拿起手帕,面无表情的擦拭着匕: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不必知道……”
这时,白泽不知从哪里推出来一块白板,他左手拿着马克笔,右手拿着一根小木棍。
白板上画了一个简笔小丑人,小丑人头上注着香招二字。
小木棍对着小丑人指来指去,白泽非常具备学术精神的给6吾讲课:
“6吾,香招先生,他的规矩就是不能对人透露香招先生的真实身份。
求香招办事,要与香招交换自己的故事。
香招才会为你解惑。”
砚九看着白板上的小丑人,一片沉默。
6吾却没有刚刚那么张牙舞爪了,他看了眼砚九,无所谓道:
“不就是给你一个小娃娃讲故事吗?
你们人间的破孩子就是麻烦,一到晚上就想听故事。”
砚九扶额:“算了,我不听故事……”
他不是破孩子,不听睡前故事。
可是,6吾却不依不饶:
“这可不行,故事得给你讲。
你正好以人类的思维看一看,我和周景的问题出现在了哪?”
砚九其实没有那么八卦,并且他作为一个人类,思维与正常人类有壁。
他可做不了感情专家,他崇尚断情绝爱的。
砚九正要起身,却被白泽按了下去,
白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6吾:“6吾你说,我想听!”
6吾还是把自己的故事缓缓道来。
……
6吾上一次清醒,还是民国的时候。
那时他去十里洋场,风流快活了几年,也曾去战场杀敌。
再后来,他于晏阳西南的大山中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