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崇被白倚宁着急的模样逗笑了:“行了行了不逗你了,我这个要被人撬墙角的夫君都没着急,你急什么?”
“啊?”
这话让白倚宁心里闷闷的不好受,她估算一下自己这几天遇到的烂桃花,没有五十个也有二三十个了,几乎每次这种事都会传到他耳朵里,但他除了第一次听说她出去谈生意和个男人把酒言欢之时立刻就跑去找她外,其他时候都显得格外淡定。
“谢公子倒是豁达,不,但凡是真心爱一个人就不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身边添人却无动于衷。”
扭脚的美男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转而看向白倚宁,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心疼,“听闻白姑娘是在谢家落难之时,冒着被当作同党降罪的风险娶了谢公子,可他待你却没几分真心,安某为您不值。”
啧啧啧,听听这家伙的话,一边直言谢屿崇对白倚宁只有利用,一边又把已婚的白倚宁称作“白姑娘”
,说着“为您不值”
的话,暗示自己与白倚宁关系暧昧,挑拨之意太过明显。
谢屿崇轻笑,牵起白倚宁的手,淡定地指着姜晨曦的方向:
“你看姜晨曦,眼睛比他深邃,鼻梁比他高,嘴唇比他有型,身材还比他高大,总体来看比他整整好看了不止百倍,你连姜晨曦都看不上,会看得上这种丢到人群中都找不到的人?”
一旁站在柜台里当活体招牌的姜晨曦:我真的会谢,一家子周扒皮。
扭脚男第一次被别人比较长相,只是嘴角抽搐了下,没有觉得冒犯之类的,像他这种凭本事吃饭的细作是不会那么肤浅的。
对,他是细作,是阿淄洛安插在京城最后的一批细作之一。
前几天梵洛答应姜雪茶要除掉白倚宁之后留了一手,她并没有命他们真对付白倚宁,因为如今谢屿崇和白倚宁成婚,二人黏在一起的时间太多,就算偶尔分开,谢屿崇也会派人暗中保护白倚宁,所以她的人若去行刺,十有八九是有去无回的。
为了保留住这群细作,她只命他们先用美男计挑拨二人的关系,至于挑拨成功后还要不要取白倚宁的性命就看她的心情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细作们的美男计屡战屡败,没脸去见梵洛,自然就不清楚她正深受虐待,也错过了解救她的最佳时机。
回到眼前,扭脚男不甘再次败北,夹着嗓子故作温柔道: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真把白姑娘放在心里才最重要,就像安某,安某对白姑娘一见倾心,看到谢公子时安某心中酸涩难忍,恨自己迟了一步。安某无力改变谢公子已经是白姑娘夫君这件事,可又割舍不下对白姑娘的感情,只能将这股酸涩深埋起来。谢公子与安某不同,既是先来又有名分,却对白姑娘意图纳妾一事不怒反笑,实在是令安某不敢苟同。”
言罢,他深情款款地看向白倚宁,本以为能刺激她令她不满谢屿崇的“满不在乎”
,却不想她如同躲避洪水猛兽般噌地一下跳到了谢屿崇身边,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他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