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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頁(第1页)

「世子。。。」她趕緊湊過去,「不如世子先下去包紮好傷勢。。。」

「是啊,你剛剛為了救我,手都弄傷了,是要趕緊去處理一下。」郡主也擔憂道。

崔燕恆便笑著對郡主道:「那崔某就先行離去,郡主請自便。」

說完,他目光涼涼地看向蕭柔,「你隨我去包紮。」

蕭柔拍拍身上的泥塵,灰溜溜跟在崔燕恆身後。

走到一半見他以手支額,她想湊前去問,卻始終不敢,終是綴在後方,他不說話,她就堅決不作聲。

「你還真行啊,拿微安的詩給旁的女子討好我,你是嫌現在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巴不得趕緊給自己覓一個主母進府規訓自己了是嗎?」

蕭柔奇道:「不是世子自己說郡主是恭順王的女兒,若是娶了郡主就等於得了恭順王的勢,於仕途上是有益無害嗎?奴婢見世子還忘懷不了微安公主,與其日後同郡主鬧得不順心,還不如助郡主獲得世子的心。」

她話說完,崔燕恆頭痛欲裂,竭力忍住,轉身用冷淡的眉眼瞪著她。

他出奇地不再與她計較私下拿微安的詩的事,而是問她:「剛才叫你過來,為什不過?」

待蕭柔弄清楚他說的是馮世子用箭射她,要崔燕恆幫忙抓她時的事,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當時未必是讓她過來受那一箭,她張口結舌,說不出話。

「你不信我,是嗎?你覺得我是那種會和旁人一起恃強凌弱的卑劣小人,以為我是和那馮庭鶴一起,要教訓你,是嗎?」

蕭柔不明白追究馮庭鶴□□人和他□□人手段的高低,有什麼意思,她也不覺得他那樣的手段有比馮庭鶴高明多少,不同的是馮庭鶴是對她身體殘害,而他除了對她身體殘害以外,還有心靈的荼毒。

自然,這種話她是不敢當著他的面說的,而且,他不是應該更加氣她把微安的詩拿與旁人用的嗎?

「世子你。。。奴婢只是你復仇泄憤的工具,世子自然是想對奴婢做什麼,奴婢都沒能力反抗,但世子你既然把飛墨帶回奴婢身邊,不就是告誡奴婢不要輕易死去,要努力去贖過往的罪嗎?既然如此。。。」

她頓了頓,吸一口冷氣,「奴婢就更加不能輕易放棄自己,更不能因為別人隨口一說該死,就任由他射那一箭。」

「好啊,你就是認為我會那樣對你,才跑的,是吧?」

崔燕恆此時嘴唇都白了,握在她頸項上的手很冷,冷得冰碴似的,蕭柔不由縮了縮脖子,「世子你。。。不舒服?」

他因為頭痛,開始大口地吸著氣,卻依舊死死將她固定在廊道轉角的軒牆上,手裡滴著血,眼眶變紅,

「你不是說,我想對你做什麼,你都沒能力反抗嗎?那你張嘴,我要吻你。」

第17章

蕭柔怔了怔。

打自那次世子在她身上畫了微安小像後,他已經很久沒有觸碰過她。

尤其是他給她許了日後將她許人的事,她在他面前就更加小心翼翼,不願惹惱他,想儘量為自己日後的夫君守上一守。

只是如今看來,還是不能,該要來的還沒來完。

她後背都貼緊在了冰冷的牆壁上,眉眼耷拉下來,微微張啟了嫣唇。

崔世子氣息很冷,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掐緊她的腰,指節幾乎泛白,唇越湊越近之時,突然擦過她耳畔,整個人重心靠在了她身上,昏了過去。

兩滴懸凝的淚珠從蕭柔瞪圓的眼眸滑落下去。

·

崔燕恆醒來的時候,蕭柔還沒離開,她在一旁幫他揉按著額頭。

「是你一直在幫我揉按頭嗎?」他發出的聲音有些嘶啞。

松墨和青墨把藥和換洗衣物和水端進來。

「世子發汗衣裳濕透了,那。。。」松墨看了看世子,又看向蕭柔,「那就勞煩蕭姑娘幫忙更換了。」

「好。」

松墨和青墨擱下東西就離開了。

蕭柔幫他解開衣衫,用手帕沾染溫水擰乾擦拭,剛才他頭痛得厲害,渾身發冷,不得不用四個火爐挪近了烤,這才逼出了一身冷汗。

「奴婢曾聽說世子小時患過頭疾,卻不知現在也有,可為何世子頭痛得厲害,卻不讓宮中御醫來看,只讓松墨他們偷偷煎藥?」

崔燕恆手撐額頭,凌厲的目光掃過她,警告道:「我頭疾的事,不許泄露出去,如果你還想你的婢子安好地待在府里的話。」

他竟用飛墨威脅她,蕭柔愣了愣,只得道:「知道了。」

蕭柔幫他擦拭身子,世子雖是一介文人,但因平日有練劍的關係,身材倒是一點不單薄,皮下便是薄薄的蓄髮力量感的肌肉,線條流暢,十分符合時下美感。

她卻想起自己曾被這副身體欺壓得下不了床,那種錐心的疼痛和屈辱,讓她不由皺緊了眉,不願看他。

「世子,奴婢以前經商,曾認識一位郊外採藥的老頭,他好像就挺擅長治理頭疾,雖然他不肯輕易給旁人治理,但奴婢跟他有交情,可以去向他學一學,或許對世子的病情有用。」

見蕭柔目光明澈地說著,他突然將被繃帶包紮過依然冰冷的手,攏入她懷裡一貼,凍得她渾身一顫。

「你就那麼急著想盡辦法贖罪?」

感覺到他的明顯不悅,蕭柔求生欲旺盛道,「不是的,世子,奴婢如今是你的侍婢,世子的事就是奴婢的事,世子身體不好,奴婢自然也得為世子擔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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