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淮呢!蘇淮為什麼沒有來?」謝玄澈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陰冷,雙目如同淬了毒一樣看著慕容櫟。
慕容櫟渾身一僵,動作利索的跪了下去,「請殿下恕罪,這幾日蘇淮都不曾出過景王府,我們的人根本進不去,所以……」
謝玄澈面容扭曲的問,「所以,你便沒有將消息傳給蘇淮對嗎?」
「廢物,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好。」謝玄澈一腳踹過去,慕容櫟的身體立刻歪了歪。
即便謝玄澈故意壓低了聲音,他們這裡的動靜仍舊不小,立刻便吸引了坐在他們旁邊的七皇子。
謝玄燁此刻心情也不是多好,不過看到別人心情比自己還差,他就心情好。
「四皇兄這是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火。」
謝玄澈收起臉上陰狠的表情,笑著對謝玄燁說,「沒什麼,只是不小心打翻了茶杯而已。」
「還不快將東西撿了站起來。」
慕容櫟:「謝殿下。」
謝玄燁也只是笑了笑,便搖著扇子收回了視線。
坐在對面的五皇子謝玄冥,抬起酒杯輕抿了一口,擋住了他嘴角的笑容。
有意思!這次回玉京不止他這位皇叔變了,就連四哥也比以前更加沉不住氣了。
這時,謝玄冥身後突然走出來一個侍衛打扮的男子,他俯下身子在謝玄冥耳邊低語了幾句。
謝玄冥臉上的笑容立刻擴大了幾分,一口飲下杯中的酒水,雖然他心底覺得這件事不可能出錯,還是不忘叮囑道。
「讓他們做的乾淨一些,莫要讓人發現了痕跡。」
「殿下放心吧!太后居住的慈寧宮可不是誰都可以進去的,這次定讓景王永無翻身的可能。」
那侍衛眼中陰毒一閃而過,仿佛謝君則殺了他全家一般,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許七,你做的很好,那本殿便等著看好戲了!」謝玄冥笑著拍了拍許七的肩膀。
許七立刻紅了耳根子,連忙低下頭掩蓋住自己臉上的欣喜,以及眼中的痴迷。
「能為殿下做事,是屬下的榮幸。」
謝玄冥眸子閃了閃,手指有意無意的划過許七的耳朵,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冰涼,「這件事成之後,本殿不會虧待你的。」
「謝殿下。」許七瞬間便白了臉色。
見此,謝玄冥才收回手,語氣極淡的道:「有些東西不是你能肖想的,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