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这种事可不能空口白牙乱说啊，到时候时川倒打一耙说你造谣，那谁都保不住你了。”
张卓也知道，他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神色略微有些紧绷。
“我没有直接证据，但是那天唐家那位私生女去打胎大出血，时总是交代我去帮忙处理的，而且签字也是时总签字的，如果说宋总你有办法让医院帮忙的话，确实能找到失踪签字的文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