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都这样,心里住着白月光,眼前还有朵红玫瑰。
男人么,都没有一个好人。
初愿才不相信什么狗屁爱情,她只相信钱。
人有钱,才会得到尊重,才会过的开心快乐。
爱不爱什么的,不值钱的。
真心不一定能换来真心,但钱可以换来真心,即便那真心是一时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真心从来都是瞬息万变的。
口口声声对你说喜欢的人,转头便可以对另一个人许下海誓山盟的诺言。
你真诚相待的人,转头便可捅你一刀。
这世上,感情是最为虚假的东西,唯有金钱和利益才是持久不变的亘古真理。
初愿懂这么多道理,可依然对很多人付出过真心。
比如初一,比如年少时深深爱过的人,比如自己两个怯弱无能的妹妹。
初一啃着猪蹄,脸上的笑容青春明媚,十八岁的小姑娘,眼里澄澈的不沾一丝杂质。
是的,初愿比初一还要大两岁。
所以她被称为初家大小姐,在某些时候,也不是不可以的。
初一突然朝初愿眨了眨眼,“你认识他吗?”
“谁?”
初愿顺着她的视线远远地望了过去。
半山腰的露天餐厅里,隋禹赫然出现在初愿的视线里。
他穿着件黑色卫衣,底下是黑色长裤包裹住他颀长双腿,一身黑色装扮,配上他那张白的不像话的脸,像是个吸血鬼似的。
隋禹怀里搂了个人,藏青色的长卷发在空中飘曳,黑色的连衣裙裹住女人姣好的身形,徐徐望去,要胸有胸,要臀有臀。
女人笑容含蓄,不知道两个人聊到了什么,女人突然伸手敲了下隋禹的胸膛。
然后被隋禹一把抓住,按在他的胸膛上揉了揉。
他笑容浮荡,那双桃花眼,像是盛了无数的桃花一般,蛊惑众人。
见初愿不说话,初一眨了眨眼,说:“他长得帅。”
“嗯。”
即便非常不愿承认,但事实摆在眼前,初愿收回视线,低头抿了口水。
初一扯过湿巾擦了擦手,继而说:“梁亦封特别讨厌他。”
初愿掀了掀眼皮:“哦,怎么说?”
初一也不太清楚内情,“据说,两个人有过过节,我也不太清楚,初家和沈氏合作多,你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
初愿低头,看着茶杯里荡漾着的茶叶。
深褐色的茶叶上下浮沉,最后沉落于杯底,白开水渐渐被染了色。
初一再纯洁无害,身上到底还是流着初其风的血液。
她毫无疑问是聪明、漂亮的,但她最聪明的一点便是,适时地隐藏自己的优点,并且在初愿迷茫的时候,给她指点迷津。
幸好她对钱权没有太多的想法,要不然初愿在初家,也没法到如今的位置。
初愿:“嗯,我会的。”
她说完,徐徐地往远处望去。
晚霞映在天边,溶溶日光落在他的脸上,他嘴角勾起漫不经心的笑意,整个人松松垮垮地坐着,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一副贵公子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