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最近變得多愁善感,不是毫無理由。
喬希城像察覺到我情緒不對,為了哄我,乖的不行,幾乎有求必應。
我帶他到窗前,米白的窗紗掃過他的手臂,他受驚地攀我更緊,眼中盈著更多晶瑩淚意,可憐而祈求地看著我,好像我是他唯一的依靠。
我輕輕吻他,給他安慰。
家裡的窗戶明明都是單向玻璃,有什麼好怕嘛。
深夜,喬希城累地睡去,眼尾還未褪盡薄紅,濃密的睫毛尚閃著濕漉的水光,還是同往常依賴地挨著我。被子裡,他伸出一隻手攥著我的衣擺,我抽出衣擺,握著那隻手。
黑暗裡,我勉強看到他恬靜柔和的睡臉。
臨睡前,我意識模糊地想,喬希城,那天遇襲,你到底是以什麼心情推開我。
是很愛我,不想讓我受傷,可以不顧性命的那種嗎。
雖然我覺得不可思議,我對他興許都做不到這個程度,但是我可恥地感到很喜悅。
沉如死水的心湖,由於春風拂過,漾起圈圈鮮活的漣漪。
我的家人有喬希城就夠了。
。
等我度過了易感期,才帶喬希城去複查,檢查結果是恢復良好。
「不過夫妻生活上,還是多照顧一下omega的感受。」不苟言笑的醫生如是說。
饒是我臉皮再厚,也有點不好意思,尤其金萱還是我高中同學。
喬希城臉騰地紅了,支支吾吾又著急替我解釋:「有、有照顧我,她在易感期……注意了……」他頭垂的越來越低,聲音越來越小。
被批評的不是我嗎。我好笑地看著他,好不容易有的一點羞恥心瞬間煙消雲散。
我跟金萱道謝,承諾以後注意。
金萱看了喬希城一眼,面無表情的臉上,少見地閃過一絲無奈。
。
由於秘書的造勢,集團對研究院的大筆捐贈在星網熱搜一直飄著。
通過這件事,所有人都看到了集團的態度——堅定不移地和帝國站在同一陣線。
對於我這麼大張旗鼓站隊,原因也眾說紛紜,有人說我是為了標榜集團,趁機發財。有人說我是因為遇襲,怕死找保命靠山。還有人說我是為了破財消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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