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珠一下被拉回正题,对!今晚的任务是和老公洞房!
可顾商不主动表示,他也不好直白地说什么,于是他委婉地暗示了一下:“要不还是先洗澡再吃饭吧?”
说一说出口,季明珠就有点心疼了。
顾商今天一天肯定很累了,不像自己还稍微垫了下肚子,可他老公却是真的一口东西也没吃,一回来还处理了工作。老公这么辛苦,自己刚刚不应该任性的。
洞房这事不急,还是赶紧沐浴洗尘之后吃饭吧。而且就算要做那种事,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对吧?
季明珠面色微红。
见男人不动,季明珠他又懂了。
哦哦哦,一定是要帮老公更衣!
对,嬷嬷教过自己的,怎么都快还回去了。
但书上说一般正常步骤应该是两人各自梳洗完再开始的,至于共同沐浴什么的……应该是属于夫妻间的小情趣。
没想到他老公一上来就这样,太、太那个了。
季明珠对现代接触的还不够多,也不太上网,要不然他就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闷骚。
被季明珠暗搓搓冤枉成闷骚男的顾总好整以暇地坐着,有些好笑地看着少年脸上的表情一会纠结,一会为难。
正当他以为季明珠要忍不下去的时候,少年终于动了。
一股馨香的热意向他侵袭而来,入目就是少年洁白分明的锁骨。
季明珠微微倾身挨近他,毛茸茸的丝就在自己下颌不安分地搔动,两人距离急剧缩短,顾商只要微微低头,就能吻到少年柔软的黑上。
自己刚刚从滚烫的茶盏下保护下来的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指正搭在他的领结处,笨拙地四处摸索着。
季明珠不会打领带,今天婚礼上他戴的是领结,而且也是那个给他化妆的小姐姐系的。
男人严肃整洁的领带对他来说就有些纲了,季明珠不想在顾商面前显得不太聪明,但是越着急就越解不开。
到最后几乎整个人都快贴上去了,浴袍下摆微微敞开一条缝,少年玉色带有微微肉感的大腿不断挑拨着顾商的忍耐力。
顾商额角青筋狂跳,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把箍住少年细瘦的腰肢,手背上的经脉鼓起:“故意的?”
怀中的少年如他所想的一样,柔韧而纤细,一手可揽。
他没有抱过别人无所比较,但这大概就是别人说的盈盈一握了。
季明珠慌乱一瞬,闻言又气鼓鼓地瞪他了:“不是故意的。我没有系过,不会。”
顾商想起传闻中少年不太理想的家庭环境,确实可能不会,于是勉强认了这个回答。但男人并未因此而放开少年,反而更用力地压向自己,嗓音低沉而优雅,如同最昂贵的大提琴。
“那就是故意勾引我的?”
季明珠何时听过这种放浪的话,臊得立马用软嫩的掌心捂住顾商的嘴,色厉内荏:“不许说话了!”
他那是实行自己作为妻子的义务,怎么能说得那么……那么放荡!
如果他老公再这么玩情趣而口无遮拦的话,他、他就要罚他睡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