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孟缱带上门,转身离开。
而孟绾心事重重,一夜未眠。
——
翌日一早,孟缱和孟绮两人吃了顿丰盛的早饭,而孟绾那是怎么叫也把人叫起来;
起初二人以为是正常的贪睡,可等到孟缱端着清粥来到孟绾的房间,看到床榻上的人,才觉得哪里不对。
贴上额头一探,
似是有点轻微的烧。
孟缱忙叫秋兰去请大夫。
秋兰秋凝作为随身侍奉的居然没现主子生病,按说该罚;
可孟缱了解这二人的秉性,猜到必定是孟绾屏退左右不给她们贴身伺候,便也没了处罚的心思。
……
仁安堂的大夫几乎是被来福架着抬过来的,刚进了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来福又把人提到了孟绾的院中。
这般折腾之下,大夫起初还以为这府里的人是患上了什么不治之症或者是重伤危及性命之类的,结果这过来一看,就是一个找了风寒有些烧的小女娘,若是他来得再迟一些,只怕人就自己痊愈了。
心里这么想,但人家这姑娘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娇养长大的,哪怕在他眼中不足为惧的风寒估计也能让其家人好一阵心疼怜惜了,所以老大夫还是开了副药方,又叮嘱了几句,才放心离开。
秋兰将药煎好,和秋凝一抱一喂,伺候着孟绾喝了下去。
喝过药后,孟绾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待到晌午的时候悠悠转醒,竟是出了一身的汗,而身上的不适也少了大半。
恰在此时,府里的下人通传,有客人来访。
孟缱猜到了应该是昨日说好的陌媛陌敐兄妹俩。
她敛了衣袖出门待客,只见正厅之中立着的玄衣男子和粉衣姑娘,可不正是陌家的兄妹俩。
陌媛看到孟缱的那一刻眉眼俱笑的迎了上来,“孟缱姐姐好,我现在过来不算打扰吧?”
说着还左右环顾了一圈,“怎么一直都没有看见孟绾姐姐啊。”
孟缱:“可是不巧了,我阿姐昨日着了风寒,今日晨起有些烧,现下喝了药睡着呢。”
陌媛闻言一脸担忧,关切的问道:“那现在可有好一些,这烧可是最难受了,头都昏沉沉的提不起一点力气。”
“服过药以后就好多了,刚才醒了吵着说饿了,正要厨房备膳呢。”
听到此处时,玄衣男人锦袍下原本攥紧的双手微微地松了松。
孟缱想到什么,“你这个时候过来,可有用过午膳?”
陌媛很实诚的摇了摇头,调皮的笑道:“我本意就是想来尝尝姐姐家的饭菜口味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