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绾:“那要是生了什么不就晚了吗。”
“哎呀,没事的,这种事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图谋不轨总得弄清楚到底是图财还是图色,等我明日去瞧瞧。”
第二日一早,用过早膳,孟缱便登上马车出;
祎云衣阁的店铺离孟宅隔了两条街,处于京城最繁华的街道;
马车不急不慢的行驶在街道上,车厢内的孟缱正盘算着要是对方心怀叵测,她该如何周旋;
但没想到,马车在远远没有到祎云衣阁的一个路段就被拦了下来。
驾车的常平、常安,以及暗处的孟家护卫,皆是敛声静气、刀锋出鞘。
拦路的是一行身着官服的官兵,为的穿着一身与其他官兵不同的黑色飞鱼服。
“孟姑娘,我家主子有请。”
这话听着客气,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隔着马车的们,女子冷硬的声音清晰入耳。
“你们是谁?你家主子又是谁?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百姓车马,这是谁定的规矩?”
“我朝律法哪一条写着我今日必须跟你们走?”
本来以为一个弱女子,官兵一吓唬还不老实就跟着走。
谁知还是块硬骨头。
为的黑衣男子神色不变,依旧是那副沉稳不惊的语调。
“请姑娘不要为难在下。”
“呵——”
“好笑。”
“你拦我的马车,却让我不要为难你?”
“这位大人,您恶人先告状这一套玩得着实不错。”
“你可别跟我说什么我若不去你们主子会把你乱棍打死还是旋即斩杀,我们素昧平生,你是死是活都不关我的事!”
“你既来拦我,那便多少知道我是谁;”
“你若是有胆,大可试试强硬将我捉去,否则,就立刻给我把路让开!”
黑衣男子踌躇再三,额上冷汗都冒出来了,最后只能是无奈让手下人把路让开。
同行的春月见状,嘴角也生出了几分冷笑。
许是孟家藏拙太久,
以至于什么野猫野狗的都敢找上门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