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的确幽静,却又与梦中略有不同,温玉蔻也分辨不出。华月伺候温玉蔻用了几口清粥,便端过一碗黑色的药汁:“这是按太医的方子开的呢,小姐快趁热喝了吧,三天就好了。”
温玉蔻瞧了瞧,那古怪苦涩的味道冲的脑袋清明无比,是有些不同。但想到那高深莫测的连太医,温玉蔻又心中麻,不肯轻信:“倒了,还是吃先前我们自己的药。”
华月知道小姐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理由,所以尽管疑惑不解,还是依言换掉了药,
连着三晚,温玉蔻都睡得极好,睡梦中总有淡淡的香气,缓痛镇伤,极为舒适。
她的病,也令人惊异地一天好似一天。
府中人都说,是太子妃带来的太医医术高,将军听闻后,还飞鸽传书让老太君重谢太子妃。无人知道,其实温玉蔻根本就没喝那药,至于病好的这么快,或者是另有缘故。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温承郢天天逼迫着温玉蔻调养身体,半刻也不敢疏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