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只想把那些刺耳的情话堵回去,可敢于说那些话的人显然不愿这么善罢甘休。
梁正多巴胺分泌到失控,满心想和舒小狗儿做更多更亲密的事情。这种温吞的亲吻方式过于让人心痒,就像含蓄地不肯把身心交付。起初他还能配合,可没过一会儿,便煎熬到难以复加。
舒倾无路可退,探到人家嘴里的舌头也成了困兽。
浅尝辄止的亲吻太熬人,一直被勾动的舌尖趁此时刻全面反击。
梁正找准机会,在舒小狗儿舌尖再次过来挑动时,迅卷裹舌头,将舌尖牢牢缠住向里吮吸,又引导他退回,更换阵地。
舒倾乖顺,一点点向后回退,拐带着极具侵占意味的软舌回到口中。
那条舌头的主人俨然威风八面的侵略者,才到了舒小狗儿嘴里,便迫不及待地处处侵占。舌头在唇齿交接处轻舔,唇缝痒,总忍不住躲开,躲开后,又更忍不住地重新去迎合。
舒倾眉头紧皱,一边吞咽两个人混搅的口水。
梁正激灵了,心里像长了狂草般悸动不堪,那是舒小狗儿好看的纤瘦的脚。
他平常总穿拖鞋,脚底几道浅淡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他怕冷,初秋的时候脚就容易冰凉了。他不喜欢穿袜子,每次下班回家,都会第一时间把袜子脱掉。
梁正心软得一塌糊涂,停下亲吻。他吻得温柔细致,留下个个零星吻痕。
舒倾唇边挂着道涎水,目色迷離,感觸随颤抖的神经淌进四肢百骸。
“我的舒小狗儿在想什么?”
梁正抬起头,凑到他耳边,问道:“不听话,我可就走了。”
“啊……不行!我不让你下去!”
热气灌进耳朵,舒倾缓过神儿来,慌忙搂住脊背,生怕作恶的人跑了。原以为这次也会像刚才那么顺利,试了好几次也没能成功。
他急得不行,挺了身子想坐起来,可是才有行动的苗头儿,便被梁正拦下了。
“用脚,”
梁正吻他颈侧,嗓音蛊惑道:“用脚。”
“太难了,”
舒倾委屈吧啦地哼哼:“拿手拽多好拽,我又没有用过脚!”
“不难,没干过可以学,我配合你。”
“毛线的你配合我,你是诚心欺负我吧!在报社欺负我,回家还欺负我……工作上欺负我,在床上还是欺负我!梁王八正,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把你裸奔的事儿宣扬出去!”
“威胁我?嗯?”
梁正笑得意味深长,“敢说我裸奔?我想想……我记得谁说他喜欢裸睡来着?是不是你?”
这个笑容……坏了,怕是太岁头上动土了!
不论如何,也都是由梁正掌握。要是现在惹着他……恐怕往后都没有好果子吃!
舒倾头皮麻,“啊……不是!绝对不是我!天地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