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了什么地方?”
席勒勉强打起精神问。
“去到哪里不是重点,重点是看我带回了谁。”
他往旁边一让,露出一颗怯生生的小脑袋。
“席兰!”
凌熠惊喜。
席兰见到他们,紧张一扫而空:“哥哥!”
席勒蹲下身把人抱住,恨不得仔仔细细打量他的脸,看他有没有少一两肉。
“你这段时间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
“有个我不认识的人说是爸爸的朋友,把我接到别的地方住。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照顾我,大家对我很好,就是不让我上学。”
唐德解释:“那些都是殿下的人,不让上学是担心相搞小动作,还有些媒体总在学校附近蹲点。”
“他们为什么要去学校呀?”
席兰天真地问。
席勒喉咙一紧,刚想说点什么,却现唐德在朝自己使眼色。
房门恰好打开,席兰看到自己的父亲,把什么都忘了,撇下席勒跑过去。
历经磨难的一家人终于团聚,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过去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
梦醒了,每个人都活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然而悬在他们头顶的巨剑却没有解除。
凌熠在一旁注视着相拥而泣的一家三口,心中百感交集。……
凌熠在一旁注视着相拥而泣的一家三口,心中百感交集。
“如此感人的亲子团圆怎么唯独少了你,”
奥瑟单手插兜从病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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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修罗手:“凌熠哥哥明明答应过我的,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凌熠第一次见席兰情绪这么激动,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
“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最疼爱的弟弟。”
“我才不要当你的弟弟,我要当你的娘!”
耳边传来熟悉的嗤笑声,凌熠拿余光偷瞄,奥瑟好整以暇地倚在墙边,表情像在欣赏一出狗血的家庭喜剧。
上有老下有小恐怕形容的就是他此刻的困境,他不知道怎么哄眼前这个小的,更不知道等下如何哄身边这个大的,一个头有两个大。
席勒及时抱走席兰,他也面临跟凌熠一样的困境,老的刚得罪完奥瑟殿下,小的又在他逆鳞上蹦迪。
奥瑟殿下能容忍他们一家活到现在,属实是一种仁慈。
“我当你是席家养子,原来是童养婿?”
奥瑟看完狗血剧送了一条弹幕。
“不是的,”
凌熠矢口反驳,“小孩子开玩笑的话,您也当真。”
“你弟弟说你答应过他的时候可是很认真的,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席兰七岁许的生日愿望,我总不能败他的兴致。”
席兰七岁生日许愿长大要嫁凌熠,全家上下都当它是个笑话。
“小孩子您懂的,三岁想嫁爸爸,五岁想嫁哥哥,再长大点知道不能跟有血缘的家人结婚,我又是他最熟悉的aLpha。
“等到他成年,身边都是同龄优秀的aLpha,一年半载能想起我这个哥哥一次,就算他有心了。
“而且您还不够了解席勒,他是个极端弟控,我要是敢往那方面想,他会第一个掐死我。”
一口气解释这么多,似乎还是没能换来奥瑟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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