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omega惬意地泡在铺满花瓣的池水里,漂亮的下颚线条连接着凹凸有致的脖颈,上下浮动的水面仿佛在调戏他精致的锁骨,两条肌肉紧实且修长的手臂随意地搭在浴池边缘,看上去似乎是睡着了。
啪——
瓷器砸在理石地面上摔碎的声音。
微醺状态下的凌熠不像平时那般警觉,懒洋洋抬起头,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微醺状态下的凌熠不像平时那般警觉,懒洋洋抬起头,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视野中的鲁玛掩住口鼻,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弥漫在空气中的信息素味已经恐怖到连对她这个BeTa都能产生影响。
“你……”
她难以置信,“这就是你活下来的资本吗?”
“这话说的,”
凌熠轻弹指间,在水面挑起水珠,“从头到脚,你看我还有别的资本吗?”
鲁玛虽然看不见水下,但也知道此刻的凌熠不着寸缕,他口中的唯一的资本就是他的身体。
“靠出卖身体活下来,你不觉得羞耻吗?”
“难不成你觉得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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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修罗是不要……”
奥瑟打断她:“你为什么在这里?”
茶具早被打翻在地,鲁玛心虚垂眸。
“我以为殿下在沐浴,前来给殿下送茶水。”
凌熠火上浇油:“殿下过来的时候留意脚下,当心被碎片扎了脚。”
奥瑟扫了眼一地的瓷器碎片:“出去。”
“等一下。”
凌熠偏把人叫住。
鲁玛直觉这个人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话。
“我知道总管思想传统,注重礼节。可我这个平民随性惯了,高兴起来不会拘泥于时间场合,至于殿下,”
凌熠笑,“殿下也不是什么保守的人,你总是这么一声不吭闯进来,万一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我是无所谓,就怕你受不得那种刺激。”
鲁玛想明白他的虎狼之词,脸红一阵白一阵,嘴唇都气得抖:“……不知羞耻,不知羞耻!”
凌熠无视她去问奥瑟:“殿下您觉得呢?”
奥瑟已吸入不少他的信息素,两眼直直地盯着凌熠,犹如锁定今晚的猎物。
“以后进来前要先通报,未经允许不得擅自入内。”
鲁玛不敢相信这是奥瑟殿下对她说的话,她待在希尔德贝里的时间甚至比奥瑟殿下更久,早在前任主人贝尔伯爵在世的时候,她就是服侍他的贴身女仆,这栋宫殿的每一个房间她都能自由出入。
眼前这位下等平民来了不到一周,自己就被剥夺了这种权利。
而他此刻却懒洋洋地泡在池子里,继续说着令她咬牙切齿的话,“听完了还不走,打算留下来旁观么?”
奥瑟大步迈过茶具残骸,绕到凌熠身后,池子里的凌熠仰过头,与他交换了一个角度刁钻的深吻,结束时手上的杯子不翼而飞。
杯子被奥瑟握在手里,他打量杯子里浅浅一层酒底:“又喝了多少?”
凌熠指了指一旁的酒瓶,代替回答:“喏,您自己看咯。”
奥瑟握住他的手移动了15度角:“瓶子在这里。”
凌熠吃吃地笑:“瓶子有三个,我不知道该指哪一个。”
“6颁第一海量,果然名不虚传。”
凌熠看似清醒,实则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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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