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备不住是。”
姥爷和大舅、老舅说完了又和姥说:“我说,咋拿这个碗呢?啥碗啊,在给我拿一个去。”
说着就把碗在炕沿的木头上磕碎了:“扔它。”
姥姥知道咋回事,也知道姥爷啥意思,就说:“扔吧扔吧,那玩意就掉一点碴,一天的啊,就这么穷讲究啊。”
说着姥姥去给姥爷又拿碗去了。
姥爷是这个习惯是他小时候家里就有的规矩。因为和当年闯关东过来有关。虽然日子穷,但是有一些还是很讲究的。靠双手劳动能挣来的,家里用的家伙式儿,是过日子人的脸面!要么“来人去妾”
的,在不在家吃饭,就是来串门看着了,也不好。家里的碗坏一点都不要,还有只要是熬粥,粥太稀了也不行。用坏碗像逃荒要饭的人,粥稀了也是像逃荒要饭的人。
吃完了饭,老舅在炕上躺着歇着,大舅看姥爷出去了,也跟着出去了,知道要卸车。老舅是累了,休息会。老舅干活还没有大舅有长劲儿,干一阵儿挺猛的,就累了。大舅是慢腾的一直干。
“天儿也快黑了,先把浮上的卸了吧,卸会儿天就黑了,完了拿着扔仓房里边,这会儿应该也不能来人串门啥的,吃完饭都歇着呢。”
姥爷和大舅说完,大舅和姥爷两个人开始卸车了。都是大粗木头,整根的树。粗的一般可以拿锯断成段,然后用斧头劈。细的一般都是直接拿斧头劈,劈成木头绊子。……
“天儿也快黑了,先把浮上的卸了吧,卸会儿天就黑了,完了拿着扔仓房里边,这会儿应该也不能来人串门啥的,吃完饭都歇着呢。”
姥爷和大舅说完,大舅和姥爷两个人开始卸车了。都是大粗木头,整根的树。粗的一般可以拿锯断成段,然后用斧头劈。细的一般都是直接拿斧头劈,劈成木头绊子。
不一会儿老舅也出来了,跟着一起卸。
“哎呀?啥玩意啊?猪啊?哎呀喔!真大啊!这家伙!”
随着木头快卸完了,紧底下、中间放着呢,我看到惊讶的问。
“那傻玩意,那不野猪吗,不认识啊,带牙的。”
老舅在一边笑着说,说我傻。我哪见过野猪。
“他哪见过这玩意!”
一边大舅帮我说道。
“别吵吵,赶紧卸完拿仓房去,别让人看着。”
姥爷说着停下了,不干了,省点让大舅和老舅卸。姥爷岁数大了,跟着干点,也累。但是姥爷恨活儿劲儿,就愿意干活!姥爷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村里人都知道他一直都是:干活厉害!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野猪,也是至今唯一一次,纯野生的!
后来我到了晚上,躺被窝里他们说的,我才知道,别人下的夹子。姥爷和大舅、老舅一起上山砍柴碰上的,别人下的夹子。碰着了就偷着给拿回来了。
突然想到,之前我也还记得,姥爷家墙上还挂着猎枪!那种双管猎!爷爷和姥爷他们那代人,是骑大马挎大枪!内蒙的一些村子里,应该是一九九八年前后才被政府收缴的。那个时候村里还有人家有土地雷,罐头瓶子里面放“炸子儿”
那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