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算是欠你的吧。
叶星泽想把人背起来,却在把少年放在背上的时候,好像碰到了黎溯的伤口,黎溯小声的嘶了一声。
好像很疼,忍不住呼声,但仍然听从着叶星泽的摆布,没有一点儿拒绝的动作。
叶星泽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个心软的人。
短短几分钟,叶星泽又叹了第三声气。
用了个巧劲,避开黎溯的伤口,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还没忍住颠了颠。
还挺轻。
走了两步,感受到怀里的人似乎动了动脑袋,好像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不动了。
&1dquo;阿溯?”叶星泽轻声问,&1dquo;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黎溯没声音。
&1dquo;你身上好像伤的有点重,我先送你去医院。”
有动静了。
黎溯小幅度的动了动身子,五官都皱了起来,但依旧没说话。
好像对医院很抗拒。
叶星泽想着先回家检查一下,如果都是皮外伤倒是好办。
初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落在床上的人的脸上,刚皱了皱眉,就感到刺眼的光不见了。
黎溯睁开眼,叶星泽刚好把窗帘拉好。
身上好像处处都疼,昨晚的记忆逐渐浮现。
最后阿星来了。
一个人和一群人对峙,却丝毫不落下风,在气势上甚至稳压一筹。
自己的眼镜被打掉了,隔了点距离看过去,只是努力的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然后就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精神,放心的晕了过去。
叶星泽昨晚把黎溯带回来,给黎溯洗了澡,上了药,叶星泽很少做这种伺候人的差事,动作有些
生疏,折腾完已经深夜了。
叶星泽看黎溯睡的有些不安稳,但也不想委屈自己和黎溯挤一张单人床,干脆定了早点儿的闹钟,第二天早点来看黎溯。
然后叶星泽自觉仁至义尽,都要被自己的敬业精神感动了,然后就心安理得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