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蓉又喜欢他的语气,又有些矜持,此刻竟然无声。
“你不作声,那便是同意了。”
段淳可不跟她客气。
“可,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闭上眼。”
段淳命令道。
李蓉蓉乖乖的闭上眼,罢了,就这样吧。
自己是个死囚犯,段郎冒着被砍头的风险救了自己,自己就当报答他了。
她并不排斥段淳,反正也无依无靠。
她转过身,把头埋在段淳怀里,享受着段淳男子汉的气息。
天快亮的时候,段淳在小桃起床前,退出偏房,回到自己的床上。
李蓉蓉瘫软,又痛又愉悦。
心理上的愉悦反而更多一些。
她不再辗转反侧,沉沉睡去。
过了好久,她缓缓张开眼,看到床头的小桃,她吓得叫出声,“啊!”
小桃开口说道:“看来你没什么事,我还以为你生病,二郎说女人要帮女人,我特意给你带了早饭。”
她走过去将倒掉的椅子扶正,然后走出屋子。
李蓉蓉疲惫起身,她刚翻开被子,便看到一抹落红,羞得她重新盖上被子。
她按住被子,将身子抽了出来。
随后她将垫在下面的被子翻了个面。
这才吃起早饭。
“也不知道段郎上值了没有。”
段郎很有本事,昨天小桃还仇视自己,今天就给自己示好。
段淳可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两个女人都摆不平,他还叫段淳吗?
今天他要上值。
只是,再有将官过来取马,都是客客气气的,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因为他们听说兵马司的两个将官,被驾部承务郎欺辱得辞了官。
本来他们还不知道原因,但是当他们看到段淳的块头,他们就全了然了。
这家伙他娘的当文官?他一巴掌能拍死我们吧?
他们小小的脑袋,冒出大大的问号。
段淳被看得有些不舒服,他停下手中笔,眯着眼说道:“你们看什么?”
那支笔,在他手里就像根牙签。
将官们看着这滑稽的一幕,想笑却不敢笑出口。
不过,还真有不怕死的。
“你当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看你两眼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段淳将毛笔搁置在笔架上,站起身来。
“你是谁?”
“越王府的账房,李靖,字药。。。”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段淳抓在手中,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