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慈想了想,理直气壮:“我。。。有急事出远门了,难道不行?”
“谁出了力,他们不一定记得,但谁不出力,他们是一定记得,敢不应召,满门充公。”
丁江看了眼陈慈:“至于师兄的基业。。。这么说吧,一应修行资粮肯定是没了,那些高功道人再把详情往上一报,言长平县执事失守失职,总坛那边十有八九也不会不给面子,指不定就换個弟子执掌。”
陈慈:“。。。。。”
这这这,这剧本不对吧?
丁江满脸好心,语重心长的说道;“基业基业,能站的住脚的才是基业,不过师兄既然是出来散心,小弟这别的不多,空房两三间还是有的,以师兄刚刚的情深意切,住个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
陈慈:“。。。。。。”
“我忽然想起来出来时观里还有些道袍晾着没收,就不打扰师弟了。”
陈慈起身便要告辞,听这胖子一说,他到也是回过味来了,恐怕真如其所言,他再不回去,家都要没了。
“要不陈师兄留下来吃个便饭再走?”
丁江客气挽留,满脸兄弟情深。
这死胖子。。。。
陈慈摆了摆手,匆匆离去,丁江送了几步,才止住步伐。
“要是这姓陈的真被罢拙了,我运作运作。。。。哎,还是希望不大,除非老师证得上品道基,成为禾山教真传,否则像我这样的二道手弟子可镇不住场子。”
丁江摸了摸下巴,良久,叹了口气。
修为太低,没有价值,就是虎皮都扯不动,难啊。
。。。。。。
“我也是天真,这么显然的道理,竟然都没想通,还期望着可以躲在龙虎山修士的背后安稳修行。”
陈慈半是苦笑,半是自嘲,他那三阴观可只给禾山教总坛纳供,龙虎山半点甜头都没吃到,还要出人出力护他产业安宁。。。想得也太好了点吧。
这要换作他,没有奉上百八十斤五行神砂,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三阴观的基业可不能丢。
就这几天的遭遇来看,没个安稳的身份、产业供奉修行,做什么事都事倍功半,莫说长生,恐怕证个下品道基都会困难。
两日多功夫的路程,陈慈硬是在两天内赶了回来。
等回了三阴观,见到三个便宜弟子,确定这小半个月没有什么大事生,也无什么陌生修士来寻自己陈慈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前世苟道文看多了,总想着苟,总想着躲,但没人是傻子,哪有那么多便宜好占。”
“你想着退至众人身后,别人还想着把你推至身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