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那种事做再多,如果身体健康,也不会导致尿液溢出,肯定是某个脏腑出现了问题。”
丁家宝一说医学上的事,总是一本正经,他从来不会将患者的难言之隐,当作笑话来听,认为这是对医学的一种亵渎。
“反正我觉得就是,你以后也少来我这里,别弄得我也像她一样。”
刘丹假装生气地说。
“每次还不是你自己想了,才让我来吗?”
丁家宝说。
“哼,那我以后不想了,你别来了。要是真的门关不严了,还咋活人呀。嘻嘻……”
刘丹话是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可是完全相反的。
“你要是病了,我就能给你治好。”
丁家宝也知道,刘丹的两个室友,给他们留的时间是有限的,所以还不能耽误太多时间,该干的正事还得抓紧干。
“那你会修门?听说你们学校的老教授都没给修好。”
刘丹说。
“真正水平高的,全国也就那么有限的几个,普通人也接触不到。她们接触过的,都是很不怎么样的教授专家,沽名钓誉之辈。”
丁家宝说。
“看把你能的,你要是能给看,我和她说说。最近进入考期了,她经常来参加考试,看着挺痛苦的。”
刘丹说。
“不敢打保票,看看再说。”
丁家宝已经开始和风细雨地活动起来。
“看你激动的,还没说完事呢就着急的不行了,你是想看看她的门吗?嘻嘻……”
刘丹开玩笑地说。
“自家的这么好,看别人家的干什么。再胡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丁家宝使了使劲说。
“讨厌,你要是把我的门也给弄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丹掐了丁家宝一下说道。
……
过了两天,刘丹就带着一个大概三十出头,长相和身材都不错,也挺有气质的青年女子去找丁家宝。
刘丹叫女子谭姐,三人在京城中医药大学外面的一个中档饭店,要了个包间,谭姐请他俩一起吃饭。
丁家宝看谭姐是淡妆,但是也能看出,脸色稍微黄,也没有光泽。
说话声音比较低,连续说话多了,好像就有些费力。脉总体沉细而缓,舌质淡,舌苔薄白。对这个病,基本上就有了判断。
于是说道:“谭姐,你说一下基本的情况。”
谭姐显然也看过几个中医,回答问题时,描述的也很详尽。
“就是晚上睡觉,一切正常,也不怎么起夜,一到白天就尿频尿急。
如果走路快了,或者跳舞、跑步,尿就失去控制往外流。有时大笑,也会有尿液流出。”
“平时小便时,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说排便困难,热、疼之类的异样感觉。”
丁家宝问。
“平时排尿,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就是每次尿完后,总觉得滴沥难净,好像没排干净一样。”
谭姐说。
“以前我们附属医院的教授,给您开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