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程度就承受不住了嘛,小姐好纯情。”
太宰治一副逮到人弱点的样子。手指的动作幅度渐渐大了起来。
藤原松月:!!!
这绝对是嘲笑吧——
“我还不至于逊成那样!纯粹是有点不习惯。”
藤原松月反握住对方蓄意作乱的手指,把那明显比自己宽大的手掌纳入掌心。
太宰治没有抵抗。
他很好的把握住了玩闹的分寸,没有真的惹恼这位小姐。
藤原松月见状,放下蝴蝶香奈惠塞给她的药膏,单手将湿毛巾摁在太宰治后颈的腺体贴上。
因为还着高烧,湿毛巾对太宰治来说有点太凉了。幸而这种凉意很快就被他的体温同化,变得不再那么的有刺激感。
藤原松月不时掀开毛巾,查看腺体贴的软化情况。
“感觉差不多了。我开撕了哦。”
她知会了怕疼的某人一声。
虽然被水泡了段时间,但腺体贴的黏着度还是很优秀。太宰治必然是疼的,因为他紧紧将脸埋在了藤原松月的锁骨处,还把藤原松月当大型抱枕死命揽紧。
“轻…轻点。”
这句充满示弱的话不是太宰治说的,而是藤原松月自个儿说的。
她就快被太宰先生勒得喘不过气来了。
腺体贴才撕了个口。这样下去不止太宰先生持续受罪,她也不好过。
长痛不如短痛。藤原松月做好被勒断腰的心理准备,一下将整块腺体贴撕了下来。
房间没有传来某人失去脸面的呼痛声。只有压得低低的,几不可闻的抽气声。
藤原松月努力安抚太宰治,“已经结束了哦。”
也不知是不是她太用力了,太宰先生的腺体好像有点破皮,而且又红又肿。
藤原松月艰难的维持着这个姿势,打开了蝴蝶香奈惠留下的药盒。
“抹抹药膏就不会那么痛了,啊。”
她哄道。
太宰先生或许是真的疼狠了,半天没有别的动作。见他没有自己来的打算,藤原松月只能询问他的意思,“需要我来代劳吗?”
然后就听见了一声闷闷的应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