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着急证明自己的才能。
剿匪之事,孟珩即便不愿意去,也只能去。
端王爷顿时叫嚣起来:“卫崇?本王从未听闻他带过兵打过仗!如何剿匪?皇上,请勿听信一介妇人之言,臣弟不能失去丹乐啊。”
卫知韫还是不疾不徐,再次五体投地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
“民妇还是方才那句话,若卫崇没有剿匪之能,民妇愿将孟府上下人头献上!”
除却跪地的人之外。
所有人都定定地看着卫知韫。
如此妇人,该有怎样的信心,才敢将全家老小的性命都押上?
“那卫崇现在何处?”
皇帝问。
不等卫知韫回答,端王爷抢先开口:“皇兄请三思!若是卫崇带兵,不仅丹乐危险,便是成千上万的士兵,都得面临生命危险!若是他们全都不能活着回来,杀了孟府上下便可换回他们性命吗?”
卫知韫道:“皇上,在把卫崇请回来之前,民妇有一事相求。”
皇帝不搭理端王爷,只问她:“何事?”
“民妇为早日救出丹乐郡主,可谓费尽心思。但端王爷屡次出言伤害民妇,甚至不信尚书府、不信民妇的二哥,民妇心中万分悲痛!
“他日若民妇的二哥得胜归来,民妇要端王爷对尚书府、对卫崇、对民妇说声对不起。”
她虽然伏跪在地上,但说话却铮然有力。
仿佛她那脊背,不曾向任何人弯曲过。
皇帝忽然想起,孟府出事时,这女子未曾嫁入孟府,是她守约,嫁入孟府与孟珩的牌位成亲。
如此心性,非旁人可比。
皇帝霍然开口:“朕允了!”
“皇兄!此事怎可儿戏?”
端王爷急得脸红脖子粗。
皇帝沉声道:“朕可以不相信眼前妇人,但朕认为尚书府卫大人还是可以信任的,他教导出来的儿子定然不会差,况且,孟卫氏以孟府上下项上人头担保,朕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端王爷张着唇,却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知此事已成定局。
他怒,却无力更改!
皇帝下令:“传召尚书府二公子卫崇进京!即刻带兵出剿匪!”
宫人立即应下!
皇帝摆驾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