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半年前,要跟他說司總有一天會這麼可憐兮兮地看著別人,他是打死也不信的。
難道郁少爺就是上天派來懲治資本家司總的?
「我說完了,」郁皊喝口水,看向司行昭:「你有什麼想補充的嗎?」
司行昭眼巴巴地點頭。
他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老婆不光心狠,還聰明,把他的權利剝奪得差不多了。
按照老婆的說法,自己能做的就只有一周一次的親吻(非隱私部位),躺在兩張床上睡覺,和稍微多幾次的牽手和擁抱了!
連聞一聞衣服都要提前打申請!
易感期的a1pha覺得委屈極了。
別人的omega老婆都很依賴自己的a1pha,給親給抱,還會和老公撒嬌。他的老婆卻連多碰碰他都不肯,還要找別人來見證禁止觸碰的條款。
如果他不提意見,是不是老婆就要和別人在一起了!
司行昭心底的委屈橫衝直撞。
「那我想抱著你怎麼辦?」他的聲音悶悶的:「為什麼連這個都要規定次數?」
郁皊頓了一下。
易感期的司總似乎有皮膚饑渴症,原原本本按照合約上的條款肯定不行。
他都已經見識過司總的黏糊勁了。
「可以適當浮動一下,」郁皊咳了一聲:「不要太誇張就可以。」
司總並不是每天都處在易感期,那麼,把一個星期的分量挪一挪再分配,應該是可以的。
剛才還失落的男人眼睛亮起來,黏黏糊糊地要往郁皊的方向蹭。
方特助立刻挪開眼神,在底稿上補充。
話說早了,司總的待遇還是很不錯的。
修改完合約,晚飯終於磕磕絆絆結束。
司總在聽見他給出的小小讓步之後非常高興,身體力行地實踐了一番「適當浮動」。
要不是郁皊拽著他,用眼神示意他方特助還在,他連吃飯的時候都要膩歪。
郁皊碰了碰微紅的臉頰,在心底對幾乎是落荒而逃的方特助說了聲抱歉。
希望司總清醒過來之後給方特助的工資再開高一點。
「上樓吧,」郁皊被高大的男人亦步亦趨跟著:「很晚了,你去洗澡,然後睡覺。」
他有心問了一下方特助這幾天司總的工作安排,知道是打算居家辦公,不重要的會議都推到後面去。
不用去別墅以外的地方,郁皊鬆了口氣。
他還記得祁陽那次很冒昧地闖到了司氏集團里,要是他再跟著去,再怎麼想低調也不可能了。
「你自己去拿衣服吧,」郁皊站在房間門口,示意司行昭自己進去:「也可以在這裡洗澡,睡覺也可以。」
他已經委託方特助明天再搬一張床過來,當成雙人間使,今天勉強湊合一下。
不過房間的床也是兩米寬的,再加一張被子,也能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