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赢喊来了其他众人,也包括朱贵才。
“常威,没事吧?受伤了吗?”
“没事爹,只不过有点累而已。”
李赢扶起被解绑之后的朱常威,他慢悠悠的对着朱贵才说道:“那个混蛋说大娘和鲁先生都在大娘房间里。”
“来人!去夫人房间里,把里面的人都给我带到前厅!”
朱贵才接过李赢手中的观音像,然后走到远处,喊来了几个侍卫。
“是!”
一刻钟之后,众人也是齐聚前厅之中,包括正宗的朱常威,朱昕然,还有朱府的二夫人,也就是朱常威和朱昕然的娘。
蔡东丽和鲁官此时正跪坐在前厅中央,低头不敢言语。
“东丽啊东丽,老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朱贵才坐在位,旁边的桌子上还摆放着那紫金观音,似乎是在请观音菩萨做个见证。
“老爷,您是对妾身不薄,但自从您得知妾身无法生育之后,便再也没有像从前般,与妾身赏月对饮,也再也没有对妾身万般宠爱,而是纳了廖艳那个贱人为妾,再是与梅红那个下人生下了一子,这些都让妾身无法再像当初般爱您。”
“正就是你偷走紫金观音的理由?这就是你与鲁官夜夜笙歌的理由?荒谬!”
朱贵才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蔡东丽说道:“事已至此,老夫不再多究,待我写完这纸休书之后,你可到库房取千两白银,从此之后你就与我朱府再无任何关系!”
朱贵才低头在旁边的木桌之上,开始奋笔疾书,但却是有那么几个字,被点点水滴给打湿了,也模糊了。
眼眶微红的朱贵才将那休书扔向蔡东丽,然后看向鲁官:“好好对她!”
“老爷!!”
蔡东丽看着手中的那封休书,已经哭喊了起来,到现在她终于现自己还是爱着这个男人,这个曾跟她说,‘你与明月皆是客,月挂夜空你挂心。’的男人,这个曾给过她无限遐想的男人。
“走!走啊!”
朱贵才再也忍受不住,在众人面前留下了两行泪,他已经不想知道怎么偷的紫金观音,也想不知道为何偷,他已经不再想看着这个女人,他怕他舍不得。
对朱贵才的性格一清二楚的蔡东丽没有再说什么,她微微颤颤的站了起来,擦去了眼泪,一步一回顾的走出了前厅,临出门前,她对着朱贵才嫣然一笑,眼中满是柔情,笑中满是风情。
“你也滚!”
朱贵才闭上眼睛,对着鲁官严声喊道的同时,脑海里却浮现了许多往事,如花般美丽的往事。
“是。。。是!”
鲁官满头大汗,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慢!”
朱贵才的一声喊,绕过鲁官心底一凉,脚也有点软。
“一定要好好对她,不然。。。”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