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要杀你的淳于长吧,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秦歌从王莽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走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这家伙斗不过你的。”
王莽转身一笑,扭转话锋,说道“秦兄,我已经以根叔的名义派人将你的手绘画抄印各郡县,这回咱们就在京城安心的等候消息吧。”
“甚好”
秦歌道。
王莽挠了挠头,想起一件事,“对了,秦兄。这些天府里太闷,你可能也没呆好,明日流苏要回一趟宫里见皇太后,你不妨和她一起去”
“为什么是我”
秦歌觉得王莽说的这番话有点怪。
王莽眼神闪避,一副快露馅的样子,最后在秦歌直目怒瞪下,只好开口告诉他,是流苏公主要求秦歌陪她一起去皇宫的。
知道了这一点,秦歌也大概明白了流苏公主的心思,这堂堂公主还没嫁人守宫砂就没了,一旦回宫被现端倪,岂不是等于拿刀往自己脖子上架。
她这摆明了是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秦歌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女人心海底针。
当天虽然淳于长到了王府,但是王府里的气氛还是和平常一样,没有太大的改变,下午睡了个懒觉,秦歌到了晚上就独自翻上屋檐躺在屋顶上去看星星。
天空一尘不染,洁净如新,星河画卷,美不胜收。
星辰大海的平静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就在秦歌意兴阑珊准备回屋的时候,在京城以东距此大约百里的山峦深处,忽然有一束白光从天而降。
恍若瀑布一般,自天空垂荡而下,蔚为壮观。
“我靠,天有异象。”
秦歌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作势就要站起来,结果一个不小心,脚底踩滑,“扑通”
一响,便从屋顶一头栽倒进了院子的水缸。
京城不少的人都目睹了这一景象,而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在景象的生地,被称为“席木堂圣主”
的年轻女子此刻正口吐鲜血,全身松软无力。
通过头顶上方的天崖洞口倾泻而下,笼罩在她身上的白色光华带来的温暖和舒适,正伴随着身边一个盒子渐响的滴滴声和白光的消失而消失。
直到最后一丁点的白光都看不见,年轻女子才紧紧捂着胸口,趴到地上。
她的脸色惨白。
最为诡异的还是她的长,丝的颜色在黑白之间来回的变换,最后等到女子恢复了一点气力,丝的颜色才终于定格回了黑色。
“圣主,跟您说了多少次,筑基乃逆天而行,背离天道的事情,只会招致天道的责罚,您为何不听劝阻,又要尝试呢”
老妇人慌张赶来将年轻女子扶起。
年轻女子说不出来话,脑子里却是不停的回忆着白天的那张面孔,只能在心里诉说我怕我活不到他生活的那个年代。
“圣主,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至少在我有生之年看到的是最后一次。”
老妇人将年轻女子扶回床上,所谓的床,其实是一张寒气彻骨的冰床,极少有人知道,年轻女子就是常年睡卧在这样的床上。
年轻女子将嘴边的血迹轻拭干净,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老妇人,含笑道“小慕,你们慕家每代必有一女侍我至终老,老实说,从你八岁至今,有没有恨过我”
“恨过,我恨我不争气,没有照顾好圣主你的身体。”
老妇人含泪答道。
“别跟我说这些煽情的话,从跟我以来,你这一生都没有再回去看过家人,这一回我破例,让你回去一次,去安度晚年吧。”
“圣主”
老妇人匍匐在地,涕零不止。
“去吧”
年轻女子挥了挥手,还轻轻的隔空推了老妇人一下。
老妇人迟疑了许久,最终还是同意了年轻女子的特许。
虽然是特许允许她回去安度晚年,但是在走之前老妇人还是按照规矩,将一名和她同姓但只有七岁的少女留在了年轻女子的身边。,,,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