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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劉居士扛起金槍,拍著李玄邃肩膀道:
「多謝老弟通風報信,哥哥我必有厚報!」
接下來,劉居士帶著親衛近百人,立即騎馬返京。
而李玄邃則重帶上面罩,消失在黑夜裡。
明月當空。
一座高崗上,楊約佇立遠眺,
前方不遠處的燈火,便是一座府兵軍營,營內有甲士六百,負責把守此處山道,不准任何人離開營地。
楊約雙手負後,微笑著對身後的手下說道:
「此營都尉乃劉昶舊部,劉大郎腦袋不會拐彎,我料他必由此地出營。」
心腹吳景龍在一旁笑道:「雖然二爺料事如神,從未出錯,但景龍還是願以二百兩銀子搏個意外。」
擅使雙鉤的女高手藍燕笑道:「二爺的規矩,是賠十倍,伱這次如果賺了,剛好能還上去年的賭債。」
「噓,噤聲,」楊約笑著指向遠方:
「景龍輸了。」
吳景龍是千人敵級數的高手,早已聽到遠方有大批蹄聲正在飛接近,
雖然輸了二百兩銀子,但他並不在意,而是將手臂高高舉起,
等到蹄聲越來越近,近至射程之內。
只見吳景龍手臂猛然一揮。
在他身後,萬千箭雨如同飛蝗般齊射而出,朝著下方撲天蓋地壓下。
楊約非常自信,甚至是自負。
因為他在此之前,已經下令手下將下方軍營中六百甲士屠戮乾淨,
這個罪名肯定還是要扣在劉居士的腦袋上,過程當然是劉居士強行闖關,都尉王進不准,廝殺之下與將士們壯烈殉國。
等到三輪箭雨過後,下方的慘叫聲已經漸不可聞。
唯有幾道迅捷如流星般的身影,正在向深山方向快突圍,
可惜了。
那裡也有楊約布置的一眾高手,
足夠殺掉劉居士的高手。
當渾身是血的劉居士被拖至楊約面前時,後者呸的一聲,將一口血水吐在了楊約臉上:
「楊約奸賊,爾敢殺我?」
「不敢不敢,」楊約呵呵一笑,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道:
「劉大郎意圖加害豫章王,見事情敗露連夜潛逃,並殺害守營衛士六百,這麼大的罪名,我怎敢擅自處決?」
「這些亂七八糟的罪名你也敢給我扣?誰會相信?」劉居士猙獰道:「等我回了大興,自有太子殿下為我平冤昭雪。」
「不不不,」楊約奸笑道:
「我確實會將大郎押送京師,但是很不幸,大郎會在即將抵達皇宮之前,因傷勢過重而死,這樣一來,就沒人會認為楊某私自處決你。」
「狗賊你」劉居士怒目圓睜,英俊的面龐因絕望而變得猙獰。
「咱們上路吧,」
楊約邪魅一笑,率先朝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