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宿有自知之明,她目前并没有一人独当一面的能力。
也没有解决各种问题的实力,没有强大修为对各种阴谋阳谋不能有太多的好奇心。
好奇心害死猫。
“停!别说,我又不想知道了。”
她就一个筑基期,真没本事知道太多秘密。
“我什么都不知道,走了啊,就当我没有来过行不行。”
黎宿又拿出传送符。
终于有时间可以念咒语了。
少年这才看向她,声线很低,味道却清清泠泠。
“想走?”
黎宿点头,这人要是想要杀她灭口,刚才就不会救她。
至于什么,救了她,她就要当牛做马什么的,那是不存在的。
少年颔,扯出一个春风般和煦的笑颜,“可以是可以。”
黎宿,“但是?”
“你的佩剑借我用一下。”
“什么佩剑,这是我老婆!”
“。。。老婆?”
少年眸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不悦,星眸扫过黎宿手中的太阿剑。
“你先说你拿我剑干嘛用?不会给我惹麻烦?不会有什么坑吧?”
少年声线始终很稳,没有一点起伏,平铺直述地阐述事实,“你觉得,我在跟你商量?”
“……”
识时务为俊杰。
但这太阿剑乃是重台道君生前配剑,她也是耗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和它产生了一点的心神沟通。
想来对方也没有办法驱使动它。
然后黎宿就看到了忍不住让她自戳双目的一幕。
太阿剑刚离手就欢快的震颤两下。
在她手中时灵时不灵的太阿剑,在少年手里简直如臂使指,一会儿就在石碑上划上繁复的印记,还自告奋勇地在少年身周运转护法。
等到少年收回手,碑上的印记渐渐隐没,它才怏怏地回旋。
那度慢悠悠,就差一步三回头了,让黎宿不忍直视。
黎宿拿回太阿剑,瞪大了一双卡姿兰大眼,啐它,“狗腿,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