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已经开始哆嗦但仍然阻挡不了温越放狠话:“你管不着!”
原本就在极力克制的时星河神情一闪而过的狰狞,温越心口骤然一阵紧缩,身体急忙往后躲。
安佳收拾衣服的手都在颤抖,突然叫起来:“阿越,阿越你这个,这个衣服怎么回事,你快过来看看!”
她冲着温越不住地招手。
温越心慌,手撑着地面想爬起来,结果左脚绊住右脚栽了一跟头。
摸着磕到的额头,她皱着脸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时星河忽然欺身而上。
“你干吗——啊!”
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他打横抱在了怀中。
“放我下来!”
温越手脚并用地扑腾,脚上的拖鞋都扑腾掉了。
时星河稳稳抱紧了她,余光瞥了眼在身后手足无措地安佳,淡声道:“东西收好就下楼。”
然后便不再多停留一秒,抱着竭力反抗地温越大步出去了。
温越刚被时星河抱着上了他的车,放到了座位上,时星河想坐在她旁边,温越用脚去踹他。
时星河却握住她冰凉的脚给她捂了捂,盛昭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双粉色毛绒绒的拖鞋递给时星河,时星河接过准备给她穿上时,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住。
温越觉得他低垂的目光有些奇怪,脚瑟缩了一下,不由戒备:“你干吗??”
时星河嘴角几不可察的扯动了一下,没说话,帮她把两只鞋子穿上后轻轻放下,贴在她身旁坐下。
她的脚很小巧很秀气,被他一把握在手里,好像只要轻轻用力就能折断。
那一瞬间积压了一天的怒火莫名地就消散了几分,心底也变得怜惜柔软起来。
盛昭扶着车门,站在那里看完全程,不由对温越感慨:“姑奶奶,咱们这位少爷从来都是被人伺候,你还是第一个让他伺候的人。”
温越不理睬他的话,冲着他呲牙:“他逼迫我,还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就是同伙,是帮凶!”
“是是是,我是同伙,是帮凶。”
盛昭很果断地认了,然后开始诉苦:“他就是想让你好好跟他说话,不要老躲着,你看你们之前相处好的时候不是挺甜蜜的嘛。可你不肯相信他不说,还作死给他这种刺激,他能不疯吗?他一疯倒霉的就是我!越姐,你就当行行好,别跑了,跟他敞开心扉谈一谈,就当可怜一下我这个打工人吧!”
温越为他指明路:“你想解脱的正确方法是炒掉他,而不是来为难我!”
“呃……”
盛昭正色,反思了两秒后很不要脸地说道:“可是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温越拳头硬了,作势要揍他,他手忙脚乱地赶紧把车门给关上了。
他是跑了,可她刚才激动之下想打人,身体越过了时星河。
她想坐回去的时候失败了,时星河揽住她的腰将她锁在怀里,在她头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