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这个举动的人,是唐淮。
所有人的视线被他吸过去。
戴子路道,“唐淮你什么疯,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想吓死人是不是?”
唐淮一言不,蓦地站起身。
他冰冷的目光,直视秦意他们这边,步子径直朝他们走来。
看这架势不对,裴辞跟戴子路对视一眼,过去拉住他,“你喝醉了?”
唐淮冷声,“我没醉,你们让开。”
“你干嘛呢?”
“别管,让开。”
“……”
挥开裴辞跟戴子路,唐淮几步走到秦意跟霍郁寒沙面前。
秦意不知所然,坐在原处不动。
但是唐淮一过来,一双彷如淬了毒眼睛盯住她,让她很莫名其妙。
刚刚他也是这样看她,一副跟她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可她的记忆中,并不记得自己认识或者得罪过这么一个人。。
若不是刑越介绍,她甚至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秦意不由看了看刑越跟霍郁寒,不确定地问,“是不是什么时候,我无意间得罪过他?”
刑越皱着眉,“唐淮,你别搞事。”
唐淮没理他,只是定定的盯住秦意,看得秦意心里毛。
霍郁寒英俊的面容逐渐沉了下来,他不紧不慢拿起桌上的烟盒,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含在嘴里用打火机啪嗒点燃。
吞云吐雾吐出一口烟雾,青白袅袅的烟雾模糊了他沉下来的五官神色。
手指间夹着烟,他半眯起狭长眼帘道,“你想如何。”
“一句话。”
唐淮指着秦意,“有我没她,有她没我,她走还是我走,郁寒哥,你选。”
什么跟什么?
好端端无辜躺枪的秦意,只觉愈莫名其妙了。
她在这里,碍了他什么事了么?
霍郁寒轻启薄唇,语气不重却不怒自威,“回去,坐下。”
唐淮只是重复,“到底她走,还是我走?”
霍郁寒不含温度道,“你在怪我,带她来没提前跟你打个招呼?”
“我不是怪你带她来没打招呼。”
唐淮肃紧着一张脸,凝了秦意一眼,才对他说,“但我在的地方,不允许有姓秦的人在,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准则,郁寒哥你是知道的,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讨厌姓秦的。”
“人是我带来的,你对她不满,就是对我不满。”
霍郁寒沉稳冷然,“所以你的意思是,今天你跟我必须要走一个,以后我们也不能出现在同一个场所,嗯?”
唐淮深情一僵,“我不是这个意思,郁寒哥你知道我……”
“唐淮。”
刑越严肃打断他,“大伙好久没空聚在一起,难得高兴,你别扫了哥们几个的兴,回去老实坐着,有话以后再说。”
裴辞跟戴子路也过来拉他手臂,“是啊,你别闹了,我们回去喝酒。”
唐淮甩开他们,“你们别管!”
“不用拉他。”
霍郁寒波澜不惊的弹弹烟灰道,“既然他执意如此,那么今天在这里,我也把话说清楚。”
缓缓抬起眼皮,霍郁寒冷肃开腔,“让你不快的人不是秦意,她没有做任何得罪招惹你的事,你是恨是怨通通跟她没有关系,要算账还是要针对你都找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