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与芮这时缓缓走过去,看着众人。
“第一个走进去的是不是叫石狗儿?”
赵与芮缓缓道。
“回沂王,是小的。”
石狗儿道。
赵与芮记性不错,早把众人名字记的清清楚楚,第二个走进去的叫季虎儿。
季虎儿和石狗儿还是同村族人。
“石狗儿和季虎儿两人,从下个月起,每月加俸两百文零钱,后面三个月,每月可自己出去一次。”
“如果想去勾栏玩乐一次,钱由全管家出。”
“啊”
众少年们一脸不敢相信,齐齐惊叫。
身为仆人,通常他们很少回家,有些家人在附近,都是每月过来到王府门前拿钱。
想自由出去的需要打报告,还很难通过。
沂王不但加俸,还允许他们后面三个月每月出去一次,还能去勾栏玩,直接震惊众少年,很多少年后悔不及,特别是钱武,简直是肠子都悔青了。
“前面四个跳下后,后面两排都是谁?”
此时赵与芮又厉声道。
刚刚没跳,还把整个队伍都逼停下的是谁?
场中顿时一片安静,所有少年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凉亭里面是不能走的,只要沿边上往前走。
凉亭只有左边能走,有条小道,但前面就是尽头,再往前走就要掉进池塘。
两人拼命放慢脚步,一点点往前挪。
但怎么挪总是会往前,转眼间就走到了塘边上。
“草”
钱武小声爆了个粗口,开始原地踏步。
远处的全勇其实早现了他们走的方向不动,原本想叫口号,被赵与芮挥手止制。
赵与芮这时已经在后面淡定的看着他们。
钱武原地踏步,那石狗儿还往前移。
“停啊,停啊。”
两列少年后面都有人在叫,也有人不出声。
石狗儿不敢回头,也不敢停,想了想刚遇到沂王的场面,索性眼睛一闭,再往前走。
“啊——”
有人惊叫。
接着扑通一声,就看到石狗儿走进池塘。
嘶,钱武脸都绿了。
钱武还在原地踏步,石狗儿身后的人是季虎儿,他也没有犹豫,眼睛一闭,跟着往前走。
扑通,又一个掉进池塘。
这下钱武只能闭着眼睛往前走,扑通,走进池墉。
钱武后面是全大,是个西夏少年,他也眼睛一闭,扑通,走进了池塘。
连继四人掉进去后,池塘里大呼小叫,上面的人也叫了起来,后面纷纷停下。
但叫了半天,有人现石狗儿和几个走进去的都站起来了。
池塘比较浅,只到他们的胸口。
“混帐。”
就在这时,陈小刀大怒上前,破口大骂:“平时怎么教你们的?没听到命令,,谁让你们停下的?”
众少年脸色大变,又惊又怕。
全勇则上前一挥手:“都给老子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