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的有道理。”
钟夫人转过头,淡定的看着他:“宫中虽然寂寞,但一切用度不需操心,还有女使伺侯,享受荣华,离了皇宫啊,这些女人,还未必能生存下去。”
“就是,简直不知好歹。”
赵竑厉声道。
——
九月底,赵与芮声势浩大的组织了一场蹴鞠比赛,请了王府中官员来看,又当着莫泽和魏了翁的面,问能不能建球馆球队,还想让临安的有钱人组球队,一起踢比赛,被魏了翁劝阻,赵与芮当时好像不高兴。
十月初球牌室在临安越来越红,附近的各县也开始有了分店,和秦家决定合作后,秦卓全力支持赵与芮,到处准备开新店,此时麻将在夏青芝和一众艺伎的推广下,也越来越红,临安城近千青楼,都在日夜玩牌,以前的叶子戏已经没人玩了。
生意越来越好,赵与芮仅卖麻将,就日进金斗,为此还开了个卖麻将的商铺,叫麻将馆。
十月初二,赵与芮一大早在府中训练第三批买来的少年。
府中人满为患,他已经把第一批里训练了快三个月的送到李平夏府中一部份。
正在训练中,全勇来报,后门有人上门,说是沂王朋友。
等赵与芮到后院一看,特吗的,却是鬼鬼祟祟的钟友。
钟友以前是从前门进的,要经过皇城司。
后门因为在内院,和皇城司熟了后,赵与芮便在门外不设人,门内安排了自己人,由李平豹和李平山带两少年轮流当值。
有什么人来,先通知全保长。
钟友今天戴着个大斗笠,低着头,别人都不认识他,但赵与芮一眼就认出是钟友。
进来后,钟友抬头看了眼赵与芮,赵与芮心领神会,两人同时转身往里屋去。
全勇便站在外面不远处守着。
今天是钟友主动上门,估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和赵与芮谈。
一进来钟友就似笑非笑看着赵与芮,还上下打量了几眼。
赵与芮被看的有点心虚,但表面不动声色。
“前段时间,姐姐突然召我进宫。”
赵与芮一脸认真的表情听着,但脸上还似乎写着几个字,和我有啥关系?
钟友一边说,一边打量他表情:“姐姐一般很少召我进宫,但最近这段时间,姐姐召了我四次。”
“。。”
赵与芮还是一副,与我有啥关系的表情。
钟友见话到如此,赵与芮还是没出声,只能继续道:“沂王知道我姐召我干啥的吗?”
赵与芮这下不能装了,便道:“钟夫人想念弟弟,许久未见,也是正常。”
“哧”
钟友爆出怪笑声:“我这姐姐啊,虽然很疼我,但知道我需要什么,只要给足我银钱,她平时便不会管我,知道我有钱就快乐。”
钟友接着道:“我姐突然和我谈到沂王。”
“。。”
赵与芮一脸无辜样,然后道:“我与钟夫人,也只才见过几次面,说的话还不到五句呢。”
但钟友在和他说话时,一直打量他神色,他同样在打量钟友神色,两人似乎都想现点什么。
赵与芮不确定钟夫人有乱说什么,但钟友,可能在怀疑什么。
这个钟友,也不像是蠢人。
之前赵与芮觉得他蠢,现在多次接触以来,现也不是很蠢。
钟友看不出赵与芮的破绽,终于道:“这次我姐让我来,主要是想请沂王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