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在骂,骂的不好听,可难听。
她身后的姑娘们在拿帕子掩面,说哭就哭。
围观的老百姓也越来越多,此处形成个圈,把晕倒在地的人围住。
“这谁家的男人?你们认识吗?”
旁边的人摇摇头,“不认识,你看那半边面具下的皮肤白皙,哪里是我们这种粗人能有的!”
“哎!说不定哪家偷跑出来的贵公子,一时没忍住自己……”
“对,我看你说的在理,你看这衣服料子,也不像是我们这种人能穿的起的。”
另一旁:“什么东西!都来这种地方了还带个面具!如此要脸又何必来这种地方!”
“哎!你别这么说,说不清这人有什么癖好呢!你没听他可伤了不少姑娘的身子……
癖好嘛!咱们都懂!都懂!”
也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哎!花妈妈!他这戴着面具我们怎么能认出来他是谁家的男人!
不如妈妈让人把他面具揭下,我们再好生认识认识呀?”
花妈妈骂了一顿,也没见有人出来认领,这不更气了,“老娘还想给你留层遮羞布!让你家人掏钱完事!
现如今看来!你家人也嫌你丢人!不愿出面解决!那便怪不得老娘!
来人!把他面具摘了!老娘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百花楼放肆!”
有懂事看热闹的老百姓举起手来,“花妈妈我来我来!我爱干这活!”
花妈妈点头,“好!就你来!”
说话的男人兴致极高的跑到晕倒的男人面前蹲下,那一双眼睛贼溜溜的打量起来。
那手本应该上脸直接摘面具的,结果……
只见男人小摸了摸昏倒男人的手,又摸了摸他衣服散开敞开的胸膛,那眼神还直勾勾的往他下身看了看。
眼中散着兴奋的淫欲色,嘴角快要流出来什么。
心中那是一个雀跃,那是一个激动,那是一个想入非非啊……
明显,这人好男风,而且对地上的人很满意……
满意的恨不得马上扑倒。
他这一番操作,围观的人包括老鸨都没催促,反而眼中全都带着幸灾乐祸、看戏的高兴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