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到什么。赓即在房间里搜寻起来。
一是在衣柜里,现虫妹的冬装衣袋里藏有一张银行卡;
二是在虫妹看过的小说里,现夹有一封信件。这是虫哥先前寄给虫妹的。
攀子看完,颓然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一万个愤慨。
他直接赶往咖啡店,正好看见朝云从虫妹的临时住处退出,还笑吟吟地与虫妹说“再会”
。
攀子气得脸sè铁青。他赶紧藏在花台后,待朝云走远后,才怒气匆匆地走了进去。
虫妹正在穿衣服,一见攀子,吓得直打哆嗦,连连歉意道:“攀子,对不起,对不起!”
“你……你……”
攀子抡起拳头,虫妹惊恐抱头。
只听啪的一声,攀子把窗户玻璃砸碎了,鲜血直流。
攀子走了,上班去了。但是,他哪有心思上班啊?
恰好苗韵过来递交文件,诧异道:“攀子,你的手咋啦?”
“没事,不小心碰在了墙壁上!”
“会有这事?”
苗韵心里隐隐作痛。
已经中午十二点了,还不见攀子就餐,登子叩门而入,笑问:“攀子,怎么不下去吃午饭?”
“我……我不想吃!”
“咋啦?”
登子忽然现攀子受伤的手。
“没关系,不小心撞的!”
“你算了,绝对和虫妹吵架了。咋回事?”
“真的没啥!晚上有空吗?”
“有事?”
“我想喝酒,能陪陪我吗?”
“嗯,好!我先给苗韵请个假!没办法,我是一个耙耳朵。”
“哎,还是你这个耙耳朵幸福啊!”
这种情况,苗韵自然会同意的。何况,自己也想了解一下初恋对象的情况。
晚上,登子和攀子喝得酩酊大醉。
“攀子,你……你我同学一场,酒也……也陪你喝了,你……你该说说咋回事了?”
“我……我啊?苦……苦哦!”
“有……有苦就说……说呗,说出来心里就好受多……多了!”
“我……我没脸面说啊!”
“什么……什么没脸面啊?总不至于虫妹给你戴……戴绿帽子?”
“啊,登……登子,你……你太理解我了。”
攀子哐当一声,把酒杯弄碎了。
“虫妹她……她?”
“她居然和朝云住了……住了一宿!”
“啊?怎……怎能这样?朝……朝云在哪儿,我……我要去修理他!”
“你……你算了。这……这是丑事,是我……我自己没管好虫妹,让……让朝云钻了空子,我……我羞愧啊!我……我懦夫啊!”
自此,攀子和虫妹开始冷战。已经两个星期未同居了。
虫妹要么睡沙,要么就在咖啡店住宿。
攀子也麻木不仁,他不敢现在与虫妹离婚,他害怕父母因此伤感,自己也觉得没面子。
本来呢,攀子还想问问虫妹私藏银行卡的事情,但现在想来,那已然毫无意义。有什么比妻子偷人更没面子呢?
尽管如此,攀子父亲还是因为攀子无生育的问题住进了医院,母亲和舅舅前来看望。
攀子正想趁机说说与虫妹的离婚之事,父亲已然开口了:“攀子,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现在啊,你千万不要和虫妹离婚。如果她没有生育,就抱养一个孩子。”
“攀子,不是舅舅说你,凡事要经过脑子,不要把婚姻当做儿戏,想离就离。”
母亲似乎还想劝说什么,攀子已然哑口无言,他默默退出病房,第一次留下了男儿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