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和男人有任何私情?
厉云杉就一农妇,就算是身子被马贼玷污了,那究竟又会对何种了不得的身份之人起到重创呢?
云祁想了想,随后决定换个思路重寻找真相:“你说,那人会不会是冲你而来的,掳走云杉,毁坏她名誉,然后对我们释放出烟雾扰乱我们的判断,误导我们以为他真和云杉有仇?然后他在京城放出你和云杉的留言,就是为了毁坏云杉的名声,顺便毁了你的名声,并让你和云杉没法走到一起?”
但这个猜测一出口,云祁自己都觉得,这想法有些不可能。
秦熠知骨节分明的手,在书案上“咚咚咚”
富有节奏的敲击着,片刻后,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应该不可能,若是我的敌人,不可能会做出这种对我不痛不痒的攻击;更不会是府中的偏房所谓;也更不可能是宫里那位所为;对于后两者来说,我迎娶一个没什么地位的农家女,他们欢喜都还来不及呢。”
思来想去。
讨论好一阵的两人,还是觉得云杉被暗中之人利用,去攻击暗中之人的敌人这个想法比较可靠。
“如真是咱们所推测的这般,那人接下来肯定还会有所动作的。”
云祁沉着脸说道。
“你说的不错。”
秦熠知唇角勾起狠厉的冷笑。
只要那人还敢有所动作,很快,他们就能揪出那暗中之人……
秦熠知和云祁虽然已经猜到了真相,却怎么都没有猜到,云杉的本该战死沙场的前夫言正轩,居然还——活着。
。。。。。。
晚膳后。
叶笙看着妻子脸颊通红,端着一碗汤药走进卧室时,目露担忧的看向对方,并急忙起身迎了过去,一手接过药碗,一手探向对方的额头:“雪儿,你生病了?”
邱如雪脸颊红红,娇羞的低头,声若蚊蝇喃喃道:“谢谢相公关心,我,我没生病。”
“没生病你喝什么药?”
“是,是给你喝的药。”
“我?”
叶笙满脸诧异:“我,我身体很好呀?为什么要喝药?”
替邱如雪抬浴桶进来的奶娘,见姑爷问得二小姐都快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忙不迭的出口解围:“姑爷,这碗药是补药,老夫人特地让人想了很多办法,费了很多周折才从退下来了的老御医那里给你开来的补药,是……是能让你和二小姐生出大胖小子来的补药。”
说完。
奶娘和一起抬水的粗使丫鬟,满脸羞涩的一溜烟就冲出了屋子,出去后,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叶笙神情难辨的看着手里这碗补药。
邱如雪见丈夫久久没说话,咬住下唇,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丈夫:“相公,你,你是不是不高兴了?你若不是不想喝这苦药,我这就拿去帮你偷偷倒掉,娘不会知道的。”
说着。
邱如雪作势就伸手要从叶笙手里端过药碗,不过,却被叶笙避开,叶笙伸手点了点妻子的鼻尖:“小傻瓜,你相公可是个男人,这点苦怕什么?这可是娘对我的一片心意,若是被你贸贸然倒掉了,娘若是知晓了该多伤心啊?再说了,你相公我呀,也很想再和你生个孩儿,无论男女,只要是我们的孩子,越多我越喜欢。”
说完,叶笙便端着碗,一口气咕咕的全部喝了下去。
见相公喝完,邱如雪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娇滴滴的看着丈夫,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后,叶笙便感觉浑身燥热了起来。
邱如雪脸红耳赤,一脸娇羞,倾身吹灭了烛火,两人便双双去了拔步床上。
听得距离卧室足有二十多米,且躲在院门口的守夜丫鬟婆子,一个个面红耳赤不已。
半个时辰后。
屋子里总算是平息了下来。
浑身酸软的邱如雪,侧身搂住叶笙,脑袋靠在叶笙的胸前,听着胸口噗通噗通的有力心跳,软弱无骨的手摩挲到叶笙后脑勺的疤痕时,心疼的仰头在叶笙下巴上亲了一口。
“相公。”
“嗯?”
情欲还未完全散去的叶笙,此时声音低哑而充满了磁性。
“伤口还疼吗?”
邱如雪摩挲着叶笙后脑勺的疤痕问道。
叶笙抓住妻子作乱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随后道:“傻瓜,伤口早就好了,怎么还会疼呢?”
邱如雪心有余悸的带着哭腔哽咽道:“相公,可是我每每一看到,一摸到你这伤口,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我们四年前,想起我第一次见你时的可怕情形,那时你浑身是血的倒在一人高的草丛里,后脑勺也破了一个大口子,当你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抓住我的裙摆时,我当时差点就吓得晕死了过去。”
叶笙侧头亲了妻子额头一口,庆幸的笑说道:“要不是遇见了你,我肯定就死在那儿了,即便是侥幸活了下来,我一个没有任何记忆的人,估计不是被人骗去卖身为奴,便是流落在街头成了乞丐,幸亏我遇见了你,伸手一抓,就抓来了个天仙一般的可人儿当我娘子。”
“讨厌~~~”
邱如雪羞答答的轻轻拍打着丈夫的胸口。
此时。
邱如雪心里甜滋滋的,誓问这世间,哪个女人不喜欢听男人夸自己漂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