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竹猗。
不会是要和这尊“大佛”
共处一室一晚上吧。
“她任性惯了。”
他说,“你多担待。”
这算是道歉吗?
“哦。。。。。奥,没事的。”
竹猗僵硬的回答。
竹猗不知道干些什么,也不敢说话,气氛无比尴尬,再偷偷看一眼主神的方向,见他正坐于房间的桌前。。。。。。插花?
竹猗本想在内心吐槽些什么,不过这人可是个神仙,要被听到吐槽那岂不是更尴尬,可她现在不就是也相当于吐槽吗?到底要待多久啊。。。。。。不过既然能够待在一个房间,不如问问那件事,但要怎么开口呢。
“好看吗?”
他忽然开口,看向竹猗,应该是问他桌上那盆花好不好看吧。
“啊?”
怎么说呢。。。。。。果然是插花,一片叶子都没有,十分单调。
竹猗挂上一个僵硬的笑容,拍手道:“好看。。。。。。非常好看。”
他没有什么反应,伸手在花的上方一扶手,那盆花就凭空不见了,然后他单手撑着下巴,看向竹猗,未干的头有些贴在干净的额头上,显得神色慵懒,他问:“你很怕我吗?”
“一般。”
竹猗说。
“那要问什么就问吧。”
他说。
竹猗神色也严肃起来,她问:“我想问。。。。。。许巍,是以谁的名义轮回的?那个许洋,是否能以真实的身份再次来到罪门?”
“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
他歪了歪头道。
果然是不能了吗?
“我想他死。”
竹猗说,眸中满满的都是对那个冒牌货的憎恨,“我想许洋死,可不可以。。。。。。用我的命,换他的死。。。。。。”
窗外的天色暗沉,一轮圆月带着一丝血色当空挂着,而神明般的他坐在天色暗沉的窗边小桌前,一半被柔和灯光照射的温柔,另一半则身处黑暗,如同地狱使者。
“你还真是天真啊。”
他说,“那个许巍,没有把完整的记忆给你吧。”
“什么?”
竹猗一楞,她确实有考虑过记忆的连续性。
他说:“我以为,你很善于逻辑思考。”
“我又不是警察。”
竹猗说,“什么记忆,明明都在了。”
这俩颗忆珠是不会有错的,阿巍也不会瞒自己。
“傻到极点。”
他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