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点头,说的对!
“咱家收了那么多鸡兔,要是就这样卖肯定不挣钱,甚至要赔钱,所以,我们就只能盖个作坊加工这些鸡兔去卖,能保证不赔。是不是这个道理?”
姜父点头,是这个意思!
“盖了作坊,肯定要雇人的,但先要雇村里的困难户,对吧!如果有人对我们不满,那砸掉就是这些困难户的饭碗,村长也不会干看着,是不是?虽说你花钱了,但你得到名声了啊,谁不得夸你一句大善人!”
说到这,姜歌嘿嘿笑,姜父做势要去打,“胆子大了,敢调侃你爹了!”
“爹,其实这事没那么难,只要村里人不眼红咱家就行,逼急了啥事做不出?”
姜歌靠在姜父身上,“爹,可能会很辛苦,但家里能安稳比啥都好。”
姜父感叹,想要安稳的确不容易。
村长回了家和父亲把这事说了,让老村长去和姜二柱说说,带着村里人挣点钱。老村长说让我合计合计。
姜父在家想了两天,也终于想通了里面的弯弯绕绕,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村长扶着老村长来了,姜歌给俩人端了两碗糖水,喊了声,“姜爷爷,姜大伯喝点水!”
就和娘回屋了。
老村长对姜父说,“二柱,我来还是为了村里养鸡养兔的事。知道这事难为你了,可咱村能人不多,你在这些后生里是出众的。村里人都想跟着你挣点钱,二柱,你看能想想法不?”
姜歌在屋里听了就笑,姜还是老的辣。
“叔,那天老哥和我说了这事,我也想了想,我出生在青山村长在青山村,哪能不管村里的乡亲。
养鸡养兔这是好事,但好事做不好也就成了坏事。我想了很久,和歌儿娘商量了一下,村里人要养鸡养兔,我们家就都收了,这样大家都能安心养,不愁没卖不出去。风险我这担了。我就担心,我这要是挣了钱,会不会有人戳我脊梁骨,说我挣了乡亲们的钱?”
村长惊讶,“二柱,你要把村里人养的鸡兔都收了?”
“那不然呢?你有更好的法子?”
姜父问村长。
老村长问,“那你收鸡兔有啥说法不?”
“有,我只收活鸡活兔,死的不要,这吃的东西得谨慎,别吃出事了。如果送来的鸡兔我觉得不行有病,有权力拒收,就是怕收了有病的。这万一有病的送到我这,不能让逼着我收吧。”
老村长点头,“人多心杂,万一有黑心,是不好说。”
姜父又说,“再就是价钱,不能随意涨价,定好价就不要变了。这点得说清楚。
叔,你和村民们说清楚,大家要是觉得行,咱在往下说。不行,就当从没提过。”
“行,我们先去和村里人说说。”
村长扶着老村长走了。
送走了老村长父子,姜父看着妻女,叹了口气。他真心觉得麻烦。
村长把村里人聚集在一起,把姜二柱收购全村养的鸡兔的事说了下,村里人觉得这样挺好,不担心卖不出去了。
村长又把姜二柱提的要求说了下:
第一,只收活的鸡兔,不收死的。大家对这一点没有异议。
第二,定好统一收购价格,不能随意涨价,不能说姜二柱说了收购全村的鸡,就要高价卖给他。这点村民觉得合理,要不乱涨价,还不乱套了。
第三,如果是活着的病鸡病兔,送过去,姜二柱有权拒收。这一条是很合理,病鸡病兔自己家都不吃,怕吃出事了,那肯定是不能收。但是不是病鸡病兔谁来确定,就得有个说法了。总不能你说有病就有病,我说没病就没病吧?
大家为这事吵吵起来了。
老村长心里感慨,姜二柱这小子就是聪明,这病鸡病兔原本不是大事,真要是实在人,自是不会卖的,可要是有人起了心思,就真说不清。看看这些人,吵吵的最凶的最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