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渣男!”
方彦:“。。。。。。。”
安瑶虽然生气方彦整天吊儿郎当,却还是把方渊林的金针拿了出来,放在了方彦面前。
金针就放在一个檀木所制的长方形木盒里面,这一套金针也是王恩平王老传给方渊林的。
只不过金针到了王恩平手中就很少用了,方渊林几乎就没怎么用过,只是时常拿出来擦拭,怀念。
“你真有办法?”
安瑶双眼直勾勾盯着方彦,眼中带着质疑,要不是真的再没人和她一起商量,她是真不想相信方彦。
“那是我亲爷爷。”
方彦没好气的道。
一边说着话,方彦一边打开木盒,里面铺了一层黄色的丝绸,丝绸里面躺了两枚金针,一枚金针长约九寸,加上针柄,足有一尺多长,细细长长,就像是一条金线,另一枚金针长约七寸,稍微粗一点。
方彦轻轻捻起最长的一枚金针,仔细的观察着。
“这么细,这么软,别说针灸了,刺进去都很难。”
安瑶也凑到边上看着:“你不要告诉我,你要用这个给师父治疗?”
金针度穴之法中医的一些典籍上多有记载,甚至一些出土的古代文物里面也有纯金质地的针灸用针,可现实中,安瑶还真没听说谁用过。
方渊林之前偶尔擦拭金针的时候,安瑶听方渊林说起过,王恩平王老是御医之后,祖上曾是宫里的御医,懂得金针之法,可王恩平自己都没学会。
“啾!”
安瑶正说着话,突然一道轻微的破空声响起,安瑶一双漂亮的眼睛瞬间就瞪圆了,红唇也微微张开,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的方彦。
只见方彦手腕轻轻一抖,原本软趴趴的金针突然之间变的笔直,随着方彦手腕抖动,金针的针头已经扎进了就诊桌的实木桌面,足足进去一寸有余。
“金针质地软,非阴劲不能入穴。”
方彦的声音也缓缓响起,给安瑶解释着。
金针质地软,使用金针针灸难度确实很大,越是细长的金针难度越大,需要很深的功夫。
方彦的这一手金针度穴之法还是跟着药王孙思邈学的,孙思邈被尊称为药王,除了传世的《千金翼方》和《千金要方》之外,还有就是孙思邈的针灸绝技。
最为人熟知的就是孙思邈的鬼门十三针,阴阳十二针。
鬼门十三针专治百邪癫狂,从现代医学讲就是抑郁症、强迫症、精神分裂症等精神疾病。
然而流传下来的这些针法往往不过是一部分而已,很多的中医绝技和妙方大都遗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不仅仅是孙思邈,其他历代名医也是一样。
方彦昨天晚上在梦中穿越时空,历经上千年,跟着诸多历代名医坐而论道,相互学习,自然也学到了历代诸多名医的绝技。
刚才赵嘉学还在的时候,方彦的精神还有点恍惚,心态还没有平静,这会儿逐渐平静下来,方彦自然也想着对策,他肯定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方渊林病逝。
而金针度穴之法则是方彦觉得希望最大的方法。
“不是,你什么时候练的这么厉害了?”
安瑶说话都已经有点结巴了,越是内行,越是能明白方彦刚才那一手的难度,安瑶自己也是会针灸的,她自然很清楚这一点。
别说金针了,就是让她用银针,她也扎不进去实木的桌面,方渊林平常用的就诊桌也有很多年了,桌面早已经被磨平,连一点缝隙都没有,不锈钢针都很难扎进去吧?
一边说着,安瑶还一边伸手摸着桌面。
方彦平常看上去吊儿郎当的,每天就会气人,有时候在医馆帮忙,来了漂亮的小姑娘方彦都要调戏两句,在医院也是和小护士打情骂俏,典型的渣男废柴,竟然隐藏的这么深?
就方彦这一手金针绝技,那什么赵程文还有什么资格,乖乖滚回海州吧。
“我一直都这么厉害呀。”
方彦敷衍道:“能力越强,责任越大,我就想当一条咸鱼,不行吗?”
安瑶又开始磨牙了,想要在方彦的胳膊上咬一口。
她信了,毕竟方彦从小就跟着方渊林学医,老爷子都那么厉害,孙子能差了?
这个坏痞,就知道摸鱼,连她都骗了。
“你有几分把握?”
安瑶急忙问方彦,方彦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安瑶更关心的是师父方渊林。
“不好说呀。”
方彦叹气道:“鱼翔脉,爷爷正气已绝,气聚则生,气壮则康,气衰则弱,气散则亡,我也只能尽力试一试。”
《黄帝内经》中说:“真气者,所受于天,与谷气并而充身者也。”
也就是说,正气是由父母之精所化生,由后天水谷精气和自然清气结合而成的阴气与阳气。
元气虽来自父母之精气,但这些先天带来的元气并不能长久,先天之气更多的影响的是一个人的体质,要想活下去,就要吃东西、呼吸自然之气,也就是说,人体正气在很大程度上还是要受到后天之本,即水谷精气和自然清气的影响。
正气虽秉先天之精,合后天之力,但毕竟是有限的,有一个定数,这也就是一个人的寿命。人活着的每一天就是不断耗散这些正气的过程,有一天正气耗尽了,也就是生命结束的时候。
而此时,方渊林就是这样的情况,只不过方渊林之所以到了现在这样的情况,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早些年的隐疾,方彦这才有一丝机会,要不然,即便是方彦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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