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在府中梳洗后,陪乐以宁与几个孩子一会儿便进了宫,宫中晚上还有宫宴。
这么重要的时刻康熙也没有让太子参加,众人心中立刻有了计较,看来皇上这是厌烦了太子啊。
康熙又当面夸奖了四阿哥监国有功,八阿哥与其他几位阿哥骁勇善战,不少大臣都明里暗里的向几位阿哥示好,大阿哥坐在一旁不服气,自己虽然不是嫡子,倒也是长子,也被康熙封了直郡王,这些大臣放着自己不讨好,而是去讨好那几个乳臭未干毛小子。
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皇阿玛知道自己是他最优秀的儿子。
在外打仗的几个阿哥不清楚生了什么事情,八阿哥虽心生疑惑,面上倒也不显什么。
等着宫宴结束出了皇宫天色已渐晚。
吹了吹冷风,八阿哥才觉得自己清醒不少,等着上了马车,将沈牧叫到马车上让他将最近府中生的事汇报一下。
沈牧跪在八阿哥面前,低垂着头将太子算计福晋的事说了一遍,最后就说到了以宁被太后宣到宫中与撞见晚春的事。
“奴才有罪,福晋从宫中回来苍白着脸,结果一到府门口就遇到了晚春,晚春还大着肚子。。。。”
八阿哥猛地睁开眼睛,阴冷的看着沈牧“该死的”
沈牧垂着头不敢说话,马车里的光线很暗,八阿哥闭着眼睛让沈牧看不出八阿哥脸上的神色,他只听着自家爷的声音冷冽至极。
“太子的事明日再同爷好好细说,爷问你,晚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让人将她关进庄子,又让疼给她灌了药,怎么还能大着肚子出现在福晋跟前?”
“爷,那晚春实在是太狡猾了,她被关进庄子时乖巧的很,等庄子上的人放松警惕了才跑了出来,至于晚春的肚子,奴才觉得是将药给灌下去了”
八阿哥脸上晦暗不明,自己不过是出去打仗了两个多月,自己的福晋竟然接连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从宫中出来还苍白着脸,在宫中定是胆战心惊的,回来又受了晚春的委屈。
越想心越不顺,心口像是被堵了一团什么东西似的,不禁让她烦躁的皱起眉头。
猛砸了几下车子,扬声道“让马车快点”
驾车的小厮听着自家爷心气不畅快,立马甩了马鞭,马车立马加快度往前驶去。
府里的以宁已经将几个孩子都哄睡着,从空间拿出一本小说患上了女德的封面,正乐津津的看着。
门突然被八阿哥猛地推开,以宁放下书朝着八阿哥走去,八阿哥快走几步上前一把将以宁抱在怀里,以宁觉得被八阿哥抱的有些喘不上来气。不舒服的动了动,换来的确是八阿哥禁锢的更加紧,以宁心中纳闷,手在八阿哥背上安抚的拍着,八阿哥不过是去了趟宫中回来怎么显得如此脆弱了?
“爷”
以宁轻声唤道。
八阿哥的声音闷闷的“福晋,你辛苦了,爷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以宁下意识就想到估计八阿哥已经知道他不在时生的事情。
以宁微微一笑,笑容温婉“爷,妾身不辛苦,妾身身为您的福晋,自然要替您将府中上下管理好”
八阿哥的下巴故意蹭着以宁的耳朵,呼出来的气息全喷到耳边,弄得以宁有些痒,忍不住的缩了缩身子,八阿哥的眸子流光一闪,弯腰将已经抱在怀中,以宁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八阿哥抱在怀中。
“爷,您要做什么?”
八阿哥一笑“福晋猜爷要做什么?”
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同福晋亲热了,实在有些心痒难耐。
“福晋,你这段时日辛苦了,爷给你好好按按”
“爷,你别动妾身那里”
以宁轻呼“爷,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