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眼睛一亮。
他在提议“演他妻子,待张叔病好后,好聚好散”
的建议?
目光一闪,许青竹压下笑意,认真道:
“对。”
“那就好。”
苏沫精神放松不少。
没再提,许青竹压着眼神,难藏笑意。
她不知,后半句是:
“到时候再接着谈上一个建议……我保你到元婴,你安心作我妻子。”
起身上前,许青竹送上茶水:
“喝茶?”
“不渴。”
苏沫一笑,往事历历在目。
昨晚,就是被一杯茶毒害的。
“糕点?”
“不饿。”
“困否?”
“不困。”
苏沫昂起小脑袋,小手搭在大腿上,主打一个嘴硬。
“那就陪我看药铺账单吧,不假的话,过段时间我们接手一部分。”
许青竹点头,抿上一口茶。
“啊?我能看别的吗?”
苏沫摆烂。
“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好看的?功法?典籍?”
许青竹抬眼,放下手中书。
“……话本?”
苏沫尝试一句。
犹记得,当年孤儿院一本《聊斋志异》,成了大家的睡前小故逝。
皱眉,许青竹觉得苏沫懒散的性子暴露了。
传闻中,她不喜修炼,以至于家里同辈筑基,她还摸不着。
“不可,你如此心性,如何登临元婴?”
许青竹盯来。
“为什么就抓着元婴不放?”
苏沫好奇,睁大美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