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太低,已经成了他眼中的拖油瓶了吗?”
她心中想着,心头说不上的矛盾。
她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那些被叫“别跟来”
,最后都跑了去,添麻烦。
这种被保护的温柔,令人欣喜,却无意间被关心自己的人“贬低”
,实在挠人心。
想去证明,是渴求那沫温柔,甘愿飞蛾扑火。
“好在,我是穿书的苏沫,真当我傻?不用去,我还乐得清闲。”
苏沫一想通,马上没心没肺,眉头舒展。
摆烂,真的太舒服啦!
出张府,马车早就备好。
别人眼中的夫妻,共处一辆马车,也不会被说什么。
使劲往一边退去,苏沫一点都没沾到他。
许青竹眉头一挑,平静问:
“为何?”
“我……有点热?”
苏沫侧目,拿手扇着风。
“……”
什么也没说,他闭上眼睛,闭目眼神。
就是坐着马车,逐渐的,就靠在苏沫身上了。
那股淡雅的花香传来,他只感觉熟悉,以至于自己眉头都舒展半分。
可他不知,他只是觉得自己在报复,小孩家一般。
“你你别靠我身上啊。”
苏沫推着,又不敢用力。
“困了,最近几日,床都被你所睡。”
他语气平淡,有些慵懒。
低头,小心一眼,见他斜阳下眉目舒展,安静。苏沫嘟嘟嘴,没再推他身子。
“真的累了吧,还给我激活药方来着。”
苏沫自我安慰,脑补了一幅幅画面。
突然感觉,这男人好可靠。
“呸!我在干什么?”
她一个激灵,被自己想法吓到。
害怕,她总觉得自己觉醒了,奇怪体质。
张府的药铺以前是许青竹家开的,那里边的老药师认识他,还说着:
“以前的小家伙,如今成了翩翩公子。”
又打量着苏沫,许久不语,直到转头间欣慰一笑。
“是好生育的女娃。”
他嘀咕句,低头抓药去了。
暗中捏许青竹一把,苏沫本来看老药师和蔼,心生好感来着。
“本来挺喜欢……”
苏沫撇嘴,接过药童给的药单。
学习抓药,她本来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