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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领悟痛苦（第3页）
“以后不准再提此事，休怪我无情。”
“嗯。”
点下小脑袋，苏沫低头，转身自己离开。
留下的许青竹，注视着苏沫之前待着的地方，空落落的，莫名烦躁。
沉默许久，他有些迷糊，往苏沫那边跟去。
……
“哐当。”
轻合上门户，望着圆桶里花瓣漂浮，在微风中摇荡，她捂着胸口，沉重呼吸。
和许青竹聊天，本有几分排解担忧之意。
到头来，反而闹得不愉快，不欢而散。
“药材偷拿了不少，应该够了……”
苏沫嘀咕句，轻解罗衫。
滑落的衣裙成一叠，掩着她玉足，又被她勾开。
轻身泡入水中，望着胸前漂浮的雪子，她把提前准备好的药材陈列一旁。
“你太弱了，苏沫，一定要尽可能撑住，越久越好。”
咬牙，苏沫依次服下药材，闭上眼睛，等待药效。
九尾狐情经蕴含通天大道，但也意味着恐怖的修炼难度。
非痛不欲生时，无法大彻大悟。这就是其中痛苦道的引文之一，言简意骇。
就是痛不死，就往死里痛。
“唔……”
肚子已经升起灼烧感，又向着刀绞演变。
捏紧木桶边缘，柳指握得红，她咬住布毛巾，额头留下冷汗。
水是热的，但片刻后，苏沫比水更热。那“滋滋”
作响的水面，冒出气泡，弥漫水雾。
白茫一片，把整个房间笼罩。
咬着毛布，她痛得眼睛都难以睁开。使劲挤出条缝，又觉得眼前白云缭绕，是天堂。
但即便如此，她已经默念着九尾狐情经，期盼着入门此法。
可脑子痛成浆糊，背了好几天的经文，如今却断片一样，卡在中间。
“痛生欲之后……到底是……什么……”
苏沫不用绞尽脑汁，因为痛苦已经帮她绞完了。
“哗啦……”
她撑不住，逐渐滑入水中。
提前布置的自救装置，居然被她拍的移位，卡住。
猛喝了几口水，生死之间她明白，自己没了任何保护措施，面临真正死亡……
她脑子开始清晰，回光返照一样，扑通往水面上。
刹那间，她像剥离了痛苦，旁观着痛苦之下，自己无法控制的娇躯。
“难道……我要领悟了？”
灵光一闪，她抓住点子。
“哗啦啦！！”
一只大手把她提起，拽出水面。
水灵地摔在他怀里，苏沫眨眼看清许青竹，立马疯狂了。
“混蛋啊！你干了什么？！呜呜呜！！”
她连衣物都不在意，挣扎着，使劲捶打他的胸口。
“……”
无声望着她的痛苦，那滴落他唇角的眼泪，居然这么苦涩。
垂下目光，第一次，他心中有了一丝抱歉。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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