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森拭去她脸上的泪,深邃的眸子里装满柔情:“哭包。”
“太难听?了。”
郑嘉西开始抗议,双手抓住他的领口,“换一个,换好听?的。”
“怎么才算好听??”
“你自己想。”
陈森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俯在耳侧轻声道:“那宝贝呢,可以吗?”
郑嘉西心都跟着颤了一下,她怎么都想不到这么肉麻的字眼会从陈森的口中说?出?,唯恐听?错,她揪着不肯放:“再说?一遍,还要听?。”
“换个地方听?。”
陈森抱起人就往卧室走,柔软的床铺,昏暗的灯光,极尽缠绵的吻,以及两?颗终于紧紧依偎的心。
每唤一声宝贝,陈森的吻就会向下游移一寸,郑嘉西勾着他的脖子,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样的温柔里,他们?都要承认,彼此在这件事上就是有着天生默契的。
郑嘉西的双眼很快蒙上一层水色,衣料都剥尽了陈森却迟迟不肯动作,她着急了,刚蹭过去的腿却在下一秒立刻被大掌握住。
男人俯身,漆黑的眼眸酝酿着汹涌暗流:“现在还喜欢用丝带绑头发?”
“嗯?”
郑嘉西不明就里,嗓音也变得?迷迷糊糊,“什么丝带?”
陈森探身从床柜上取来一根黑色刺绣的真丝飘带,郑嘉西认出?来了,那是她某件裙装的配饰,嫌碍事所以被她拆了下来。
“这个是绑在裙子上的,不是……”
话还没说?完郑嘉西就被陈森翻了个面,双手也被反剪到身后,当?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丝带已经绕过手腕打了个根本挣脱不开的死结。
“……玩儿这套?”
“你当?初是这么绑我的吗?”
陈森又把她身子转过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雪山上慢慢浮现红痕,引得?某些不可言说?的念想冲破桎梏,“也该轮到我了。”
这话太有深意,郑嘉西瞬间想起她把陈森压在椅子上的那回,吞了吞嗓,反倒期待起来:“这么有服务意识吗?”
陈森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微启的朱唇,忽然勾起一抹捉摸不透的笑,他什么都不说?,下了床又走出?房间,郑嘉西心底的疑问越来越大,被晾了几分钟,她有些不耐烦起来,正想发作,结果陈森捧着一杯冰出?现在了门口。
“你……”
陈森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动作,又看了眼家政卧房的方向:“你想被阿姨听?见?吗?”
他倚着门框,手里不慌不忙地晃着杯子,冰块撞在玻璃杯壁上发出?碌碌响声,这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成功惹到了郑嘉西。
手被反绑着动弹不得?,床铺又软,郑嘉西挣扎了好几下都直不起身,她愠怒却只能压低声音:“混蛋,我冷!”
陈森举杯将一粒冰块裹进?嘴里,视线定?格在那两?颗样子逐渐完整的珍珠上。
看来确实?是冷到了。
他勾脚带上门,靠近郑嘉西的时候目光半分都没有离开她,俯身吻上后舌尖也将冰块抵了出?去,有些唇齿不清地问:“那现在更凉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