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识夏心里一惊,这次倒是她轻敌了,她是真没有想到,那老夫人的手里竟然会有免死金牌这种保命利器!
想要给老夫人扣上罪名扳倒她是不可能了。
要做就必须要做绝,得有法子能一次性彻底了结她,这样才能彻底绝了后患!
苏识夏心里暗自思忖着,想地有些出神,都没有注意到秦熠不知何时已经再次走到了她身边。
秦熠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背对着他时,苏识夏的脑子还在懵着。
一直到他伸手扯开她身上披着的那件纱衣,苏识夏心里瞬间警铃大作,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险些当场从浴池里跳起来。
“你干什么!”
苏识夏死命拽着自己身上那其实本来就遮不住什么东西的纱衣,一脸戒备地转头瞪着秦熠,抬手就想要拍开他压在她肩膀上的手。
可秦熠这次却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看苏识夏死扯着那纱衣不放,他一扬眉,拉住那纱衣的一端一用力。
只听刺啦一声,那纱衣竟然被他几下彻底撕成了破布。
狗男人这是想耍流氓吗?!
苏识夏气地涨红了脸,怒气冲冲地转头就想要骂他,却见秦熠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罐。
“你背上的伤需要上药。”
秦熠那语气冷淡像是在说鱼上锅蒸之前得洒葱姜。
“还有,少胡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本王要对付你,还犯不着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看苏识夏张口似乎想要反驳,他指尖沾了药膏,直接朝她背上的伤口抹去。
冰凉的药膏接触到伤口,那瞬间传来的刺痛让苏识夏的身子骤然一个激灵,脸上的表情都几乎要扭曲了,那些原本准备用来怼秦熠的话也全部都被咽了回去。
“疼些伤才好的快。”
听上去似乎是安慰人的话,可这语句从秦熠的嘴里说出来,苏识夏就感觉那简直就像是有刀子在往她心口扎。
“不止是这药,这温泉也是药池,泡过泉水能加伤口愈合。”
秦熠说到这儿,像是突然想到了苏识夏之前给他编排的罪名,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本王真要杀你,与其等着让你伤口恶化,不如盼着你会淹死在这不足一人深的浴池里更实际些。”
“你少在那儿阴阳怪气!”
苏识夏强忍着上药的痛楚,嘴上毫不饶人地怼了回去。
“你现在或许是不想杀我了,可你昨天让人对我用杖责的时候就是想要杀了我!这可是昨夜你亲口说的,别想不承认!”
“我明明无罪你却打了我一顿,这就是你的不对,这事儿我可是还和你记着账呢!”
“昨夜你屋子失火,可是本王将你和秦湛救出来的,我错伤你一次,救你们两個,扯平了。”
苏识夏不服气地扭头瞪他,“账哪儿是你这么算的?说到底就是你们秦家的人要害我们,你救我们不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吗?”
“那你给谢嫣解毒也是理所当然,那一千两的诊金可以免了。”
“你敢!”
一听秦熠要克扣她的钱,苏识夏立刻就不干了。
她扭过身子来要和秦熠好好讲道理,可刚转过身来,秦熠便掐住她的下巴将一粒丹药直接塞进了她嘴里。
“解药。”